王舒篱赶忙牵引气流托住李哲初,说道:“小女子与贵客修为相当,论年龄贵客更是前辈,即便不论辈分,小女子也当不起这一礼,还请贵客莫再这般客气。小女子无意为难前辈,只是事关宗门,贵家族修士之事,但请前辈给个说法,晚辈也好给宗门及弟子一个交代。”
李哲初越听越不对头,甚至都怀疑是王舒篱在故意戏弄,可一看其表情诚恳不似作伪,便说道:“老夫虚度光阴,自是不敢以前辈自居。族中子侄李远山并无争抢贵宗入门考核弟子猎物之事,实属误会,还请王长老明察。”
王舒篱稍一颔首,问道:“前辈可有证据?证人、证词、证物皆可。”
李哲初看向李德山、李静山,二人皆是微微摇头;再看向李子木,李子木点头,迈出一步,抱拳说道:“晚辈李子木拜见王长……”
“李公子万福金安,奴家王舒篱这厢有礼了!”王舒篱见李子木看着自己,心中莫名激动,心生跪拜之意,见其行礼则心中突生惶恐,赶忙抢先一步面露恭敬,虔诚礼拜,又说道,“本不该劳烦李公子,只是事涉宗门威严、弟子归心,请公子见谅!”
两人身旁之人听王舒篱之言,疑惑之色更浓,甚至以为出现了幻觉。王舒篱虽平日谦和有礼,但对一位世家灵旋境界子弟如此谦卑,就让人难以接受,更是无法理解。
李子木以恐王舒篱做出更加骇人听闻之举,便没有再行礼,说道:“家父在虎啸崖与三级凶兽长眉猿厮杀,遇贵宗入门考核弟子,以家父筑基境界修为、家族家训教养,不至于与灵旋境界修士为难,想来其中必有隐情。”
“李公子所言极是。如此说来,抢夺凶兽尸体的不是令尊,而是那弟子。”王舒篱颔首,说道,“柳执事,快快去请李家贵客;万执事,你去将那诬陷李家贵客弟子速速擒拿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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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遵长老之命!”两位执事虽对王舒篱过于恭谦不解,对李子木简短几句推测之言便被认定为证据更是意外,摸不准其心思,但不敢怠慢,连忙领命而去。
“李公子请坐!几位贵客请坐!且吃些茶点,稍候片刻。”王舒篱转身又对李子木四人礼拜道。
王家家主心中已是乱作了一团,木然随着王舒篱恭请赔笑。
李哲初三人一头雾水,又不敢开口相问,只有诚惶诚恐坐下吃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