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场中瞬间安静了下来,众人齐齐望向五行分身,想来俱皆在怀疑自己便是那不该来的一堆中之一。
五行分身被众人一看,露出疑惑神色,向李子木本体问道:“兄长也这般看着我做甚?倒是哪句话又错了?说个话罢了,如此多规矩,真是不如在战场上快活。”
李子木本体尚未回答,不远处坐着的李德山起身,本是要来叫李远山父子入座。却被五行分身看在眼里,不待李子木说话,又是高声说道:“德伯,您这是做甚,小侄又不曾说您什么,您可千万别走啊。不然,该走的没走,不该走的走了,就净剩下虚情假意了。来来来,您快坐下,远伯、兄长快来坐下。晚辈陪着各位长辈、兄长。”
李德山、李远山,连同这一脉众人俱皆莫名其妙。这时,已有家主一脉、执法长老一脉及其附属势力人员起身告辞离去。
待到大长老等人得到禀报,由内院来到大堂之中时,堂中已是稀稀拉拉坐着一些人,俱是大长老一脉及附属势力和李子木所在一脉之人。
众人起身,李敬初一脸苦涩随着众人一道起身参拜。大长老扫视一周,将李席木叫到身前,大声喝问道:“兔崽子,何故将客人都撵走了?”
五行分身露出一脸委屈无辜神色,极不情愿跪下禀报道:“启禀老祖,玄孙冤枉,玄孙一直在招待德伯、远伯和子木兄长,未与他人说话,更不曾撵人,老祖明察。不过,玄孙倒是听到,众位长辈俱皆突然有要事急需处理,不得不先走一步,莫不是家族突发了何大事?老祖倒是要叫了人来问一问才好。额,玄孙多嘴了。依玄孙想来,众位长辈还未听老祖教诲,也是不情愿离去的,只怕是实属无奈。”
“你倒是摘得干净,孽障。今日过后在家族禁足一年,不许外出。”大长老气急而笑,无奈摇头说完,又朝众人说道,“事已如此,众人坐下开宴吧。敬初,您不常来走动,今日既然来了便过来陪陪老夫吧。”
李敬初大长老被点了名,虽心有不愿,却不敢忤逆其意,只得硬着头皮走了过去,礼毕,在大长老下首入座。
李敬初心中苦闷,今日之事一过,家主、执法长老两脉必然是将其一脉划入了大长老一脉。虽是可得些庇佑,却也是无端陷入了三脉之争。
一顿宴席下来,李敬初一脉众人俱皆忧心忡忡。李子木也是露出一副惶恐模样,心中却是踏实不少,至少迈出了将两脉捆绑在一起的第一步,待大长老一脉掀起家族风波时,自己这一脉不至于站错了队,多生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