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走,小院又要被族中收回,李子木自是将屋中阵法和小草收了起来,另将五行分身修行所需丹药藏于隐蔽之处,待古雅清收拾妥当,便与古雅清到外门事务大殿办理手续领了一辆马车,驾起缓缓往家族外而去。
此时,五行分身正在大长老居舍内院之中,听着大长老一众高层言谈。
“现如今家族已是暗潮涌现,家主一脉自是容不得三脉分权。若是家主一脉大动干戈,以我等一脉之力恐难抵挡。执法长老一脉又与我等并不同心,只怕是会与家主一脉联合,那时便更加艰难。还请大长老早做决断。”一金丹境界族人说道。
大长老盯着说话之人,问道:“决断什么?除了几位闭死关的元婴境界族老,就这么小猫三两只,何来大动干戈之说?不得危言耸听,老夫既为大长老,便一心为家族效命,家主若是仍有大志雄心,老夫便铁心追随了他。怪只怪那妖女,老夫真是恨不得亲自手刃了她。”
五行分身本听得大长老无意家族争斗,还颇为意外,可再一听妖女之说则莫名其妙起来,便插嘴问道:“老祖,什么妖女?”
“你个孽障,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大长老瞪了五行分身一眼,呵斥道。
五行分身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模样,撇了撇嘴,说道:“老祖,玄孙现在可是筑基境界了啊,也是家族中坚力量,更是一脉栋梁。说不得三两年便是金丹境界,不出十年便是元婴境界了,现在话都不让问,待玄孙当了家主,也不许你们说话。”
“真是个孽障!屁都不是一个便要当家主,你怎么不说你要做泰皇?”大长老也是个粗豪性子,那李席木多半便是随了他。
五行分身嘿嘿一笑,说道:“老祖英明!泰皇之事,玄孙确是想过的,只是现下还力弱,不便宣之于口。您倒是说说那妖女啊。”
“罢了,罢了,难得与你这个孽障纠缠。说起那妖女,得从五百年前说起。当年,家主意气风发,游历天下,不知从何处救回一受伤女子,从此便一心在那女子身上,不理家族事务。”大长老说到此,便只是摇头哀叹。
五行分身见没了下文,说道:“老祖,五百年,您这一句话便说完了?女子姓甚名谁、是何来历、有何手段、可有软肋?您倒是说说啊。”
“说说说,说个屁。老祖又没见过,如何说?”大长老一脸涨红,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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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那老祖如何得知是一女子?”五行分身一副夸张模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