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们立刻围成一团,商量着配药,半个时辰之后汤药就送到黄洛仪面前,她将脸别过一边不愿意喝。
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嫡福晋再次下令让婢女按住黄洛仪,太医趁机喂药。
苦臭的药液被灌完,黄洛仪双眼无神躺在床上,头发散乱的贴在脸颊上,泪水挂在眼角,呼吸中透着一股沉重的绝望。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没有了。”
太医又把她们一屋子女人,都给请出屋外。
在院外等着没多久,婢女们又端着水盆、血染布条和血水进进出出起来。
这一场面看得苏瑾心慌脚软,她手摸着自己刻意用布收紧的肚子,感觉肚子也隐隐作痛,她赶紧向嫡福晋称她身体不适要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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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福晋一门心思全在黄洛仪身上,便挥手示意她退下。
苏瑾立刻带着奴婢离开,并吩咐婢女去悄悄出府请大夫进府,为她保胎。
大概一个时辰左右,太医才出来禀报:胎已落,日后需得好生调养。
富察·朗月带着一众姐妹进屋看望黄洛仪,大家都轮番安慰她。
轮到高玉柔时,黄洛仪突然手捏金簪向她脖子刺去,好在她反应快,及时退回身子,但脖子还是被刮伤了!
“黄洛仪你疯了吗?”右手轻触脖子发疼处,高玉柔摊开手指时看见上面都是血,她赶紧捂着脖子让太医给她包扎。
离她最近的陈太医赶紧拿着药箱上前,并让她坐在软榻上,然后取出金疮药撒在伤口上。
“嘶……”药粉刮着伤口极痛,她手在大腿上来回抓挠。
“是你害我落了胎,你该死。”黄洛仪冲着高玉柔嚎叫,手上的簪子也向她扔去。
好在扔簪子的人虚弱无力,簪子仅是落在床边,这倒叫人虚惊一场。
高玉柔也不是好惹的,也不惯着黄洛仪刚丢了孩子,指着她愤怒地骂了起来,“胡说八道什么你!我从来没碰过你一根汗毛,你落胎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喝了你送给我的血燕窝,孩子才没了,不是你害我,还是谁!”黄洛仪眼眸中映射着无尽地愤恨,恨不得将高玉柔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