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格格们的议论声,富察·朗月开口让所有人安静,随即居高临下轻蔑地俯视富察·兰儿:“我还没有到老眼昏花的程度,月光映照下你行凶的全过程,我看得一清二楚。”

“嫡福晋,你怎可偏帮侧福晋,难道就因为我身份低微吗?”说着富察·兰儿硬是出两抹眼泪,像是受了极大的屈辱一般。

富察·朗月眉头紧锁,原本放在宝座把手上的玉手紧紧将把手抓住,正在极力压抑着自己的脾气。

随即她指着尔殊手上的匕首说道,“人证物证俱在,由不得你狡辩! ”

说着,她的目光突然变得森冷起来,“今天你不管你承不承认,你都要为你做过的所有事付出代价!待把你的罪行一一揭露,再一起数罪并罚。”

富察·兰儿突然感觉刺骨寒意从背后传来,心头不由得一紧。

“把永璜带上来。”富察·朗月向外大声喊起来。

话音刚过,庄妈妈便带着永璜进屋,富察·兰儿立刻跪爬向儿子,将他抱进怀里,表情慌乱的看向坐在宝座上的女人。

“你有什么冲我来,别伤害永璜。”

富察·朗月冷笑起来,“是我要伤害永璜么?是你的永璜害了我的永琏!”

接着她又让夏安如去把永琏带过来。

不一会儿,夏安如就牵着永琏进屋,永琏先给母亲请安行礼,又给其他侧福晋与格格行礼后,这才到自己母亲身边去。

“永琏,你现在告诉所有人永璜哥哥跟你说过什么话?”富察·朗月轻声细语问着儿子。

永琏天真地回答,“永璜哥哥说高侧福晋要是生了小弟弟,阿玛就会只爱小弟弟,就不会爱我们兄弟俩了,也不会爱额娘了。”

“嫡福晋,你怎么能用教孩子说这种话来污蔑他的哥哥?”富察·兰儿急了,指责着富察·朗月。

富察·朗月没理会她,只是在永琏耳边说,“去问永璜哥哥,刚才那些话是谁教他说的?”

孩子脸上挂着单纯地的表情,听话地点着头,转身屁颠屁颠跑向永璜,“哥哥,我刚才说的那些话是谁告诉你的?”

“是我额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