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外面越吵越凶的架势,沈澜清赶忙从怀中摸出一个小布包塞到了沈澜清的手里,“等离开皇宫之后再看。”
说完,便急匆匆的出去了。
倾城看了一眼手中的小布包,随手往空间之中一丢,便又把所有的精力投入到了飞针术上面。
“圣、圣、圣上,老奴,呜呜呜呜呜呜……”
跪在地上的郑公公哭得稀里哗啦,说个话嘴都瓢了。
那一双势利眼在看到李管家的那一刻,立即怂了。
他可不敢招惹这位主儿,他打人那是真的下死手啊!
现在他的鼻梁还钻心的疼呢,怕是断了。
“郑公公,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皇帝都快被气炸了,他来了这么久了,没人迎接也就罢了,连思辰殿的门槛儿都没有跨进去。
更无语的是则是,他还没有找茬儿呢,北平王却是先发飙了。
“圣上,还用问吗?”北平王一脸的冷意,一双虎目看着郑公公是满满的杀意,“郑公公明显包藏祸心,想要对吾儿下黑手,若不是李管家一直贴身守护在吾儿的身边,说不定现在已经被这个狗奴才给得手了。”
“圣、圣上,老、老、老奴没、没有,真的、真的没、没有啊!”
郑公公傻眼了,他只是想要偷摸的去瞧一眼,瑾世子到底死没有死,也好在圣上面前邀个功,哪里料到会被瑾世子抓个正着。
“你个鳖孙儿还敢说谎话欺瞒圣上,老奴是亲眼所见他趴在后殿的窗户上,满眼的恶意,若是老奴恰好不在的话,后果不敢想象。”
“你,你,你,血盆口人——”
“郑公公,是血口喷人,不是血盆口人,不会用成语,就不要装文化人嘛,容易掉价儿。”
沈澜清挥着扇子从殿里优哉游哉的走了出来,冲着北平王作了一个揖。
皇帝看着从里面走出来的沈澜清,也就忘了跪在地上泪眼婆娑的郑公公,全部的目光都放在了他的身上,“你小子怎么从里面出来的?你可看到瑾世子了?他现在如何了?”
沈澜清含笑不语,只是定定的望着郑公公。
“皇帝舅舅,这个问题恐怕得要郑公公回答您了。”沈澜清蹲下身子,与郑公公四目相对,“郑公公,你说本世子为何会出现在思辰殿内啊?”
“老、老、老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