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受教了,多谢李公公仗义执言,他日有个头痛脑热的尽管来找我,不收你诊金。”
说完,倾城便起身朝着室内的龙榻走去。
心中更是对瑾世子感激涕零。
若不是以前李公公每次来北平王府宣旨,瑾世子给的打赏银子如流水,看的她都想要去做太监了。
以前还觉得多此一举,根本就是浪费银子。
如今看来,这银子花的太值了。
让她在皇宫有了个家,还有人帮她擦屁股,不得不说瑾世子考虑周到,智计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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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她都有些想瑾世子和娘娘腔了。
守夜的宫人一见是她来了,立刻将纱帐挽起,露出整张龙床来。
不得不说皇帝睡得床就是好,又大又舒服,就连雕花都是一级的精美。
再看看她憩息的小榻,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言归正传。
龙床之上的陛下,面上毫无血色,唇色苍白,两颊之处却泛着可疑的红晕,眉头拧成川字型,整个人都十分的不安,嘴里更是不住的喃喃的说着什么。
帮他把了把脉,脉搏还算正常,就是伤口发炎导致的发烧,只要退烧了,人也就没事了。
她的手刚刚离开,陛下就感受到了刺激似的,整个人抖得跟筛子似的。
倾城见状赶忙吩咐道:“李公公,去帮我取一副银针来,再煮一碗安神汤。”
不要说她为什么不从空间之中拿出银针来,实在是她能够站在这里,还与皇帝如此亲密的近距离接触,是因为在进来之前,她就已经被搜过身了。
她身上的银针早就被搜走了,就连头上有个尖锐的簪子都被当做可疑之物给收走了。
所以要想治疗皇帝,必须让人去取。
“是是是,咱家这就命人去取。”李公公立刻命令一旁守夜的宫人去取银针。
一时之间,整个宫殿之中就只剩下了倾城与一旁紧张兮兮的李公公。
正在两人大眼瞪小眼儿,颇为尴尬的时候。
龙床上的皇帝闹出了些许的动静,缓解了倾城二人之间的尴尬气氛。
“太子皇兄,这是你逼我的,这是你逼我的……”皇帝手舞足蹈的,像是在抓挠着什么。
太子皇兄?皇帝的皇兄?
莫不是当年为自证清白而死的隐太子?
这可是当年的皇室秘辛啊!
皇帝这话中的意思,很明显隐太子当年事件,很有可能是皇帝一手策划而成的。
毕竟当年的皇帝不过是一个庶子,母亲更是一个卑微的宫女,在夺嫡之争之中根本排不上号。
现如今却高高坐在苏云国的金銮殿之上,成为了当年事件最大的受益者。
沈澜清苦苦寻觅多年的真相,却在她眼前展现无遗了。
倾城立马来了兴致,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恨不得都要贴到皇帝的嘴巴上去听了。
“大虎、二虎,你们怎么也来了?朕真的不是想你们死的,朕只是想要要了洛阳公的性命罢了……”
大虎?二虎?那不是她未曾相见的的大舅和二舅?
洛阳公?与沈澜清这个洛阳世子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她大舅一二舅还有洛阳公不是死在青峰山一役之中,中了匈奴人的埋伏这才身死的吗?
“谁让洛阳公支持太子不支持朕的……”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你们,统统该死,统统该死……”
怎么听皇帝这意思,她大舅与二舅的死是因为他想要害洛阳公顺带带上的炮灰罢了。
只要一想到大金腿舅舅,每每在她面前提起两位兄长时悔恨的神情,她就心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