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联系高风佑，“我派雷奥妮二号分别去探了田岗葛路和康拉德的口风，都没有问出来赵建涛是怎样变成康拉德的。”

高风佑彼时正站在青山村的武装基地里，看着气势卓然的武装，道，“总裁，一切皆有可能，现在我想，我也想不到。”

他在这里几乎可以出入自由，没有什么限制，他向奥黑里奇身边的人打了个手势，走远一些，安静点的地方。

蒋恺霆叹了一口气，“这要怎么办？什么时候才是个头？田岗葛路不说，康拉德不说，我们没有证据，他们连雷奥妮都瞒着，还有什么渠道是可以知道这件事的？”

高风佑无意间问道，“假的赵安琳和假的高风佑都还活着吗？死一个会不会让他们警觉一些，或者说敲山震虎，让他们自乱阵脚。”

“假的赵安琳还活着，假的高风佑也活……”蒋恺霆脑子里灵光一闪，顿了片刻才吐出另一个字，“着。”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赵安琳是假的，高风佑是假的，有没有可能赵建涛也是假的？”

高风佑像是听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什么？赵建涛是假的，那是十多年前，他们怎样做一个一模一样的，足以以假乱真，让你相信的赵建涛出来？”

“也对啊。”蒋恺霆努力的回忆着最后的那一场任务，嘴里说着，“从出发，到到达目的地，到执行任务，他都跟以前一样，没有什么不同，他不会是假的，前一天晚上我们还聊到深夜，如果是假的，他不会这样的，他绝对是真的。”

“好吧，那他是真的，那就要想他是怎样在爆炸中活下来的，他也是血肉之躯，难道有人能在那一瞬间救他？”高风佑又问。

蒋恺霆道，“山和帮善于挖地道，不对，时间上也来不及……”

他已经被这个问题困扰了很多年了，以前不确定真正的康拉德是否活着，只是大概可能活着，就凭着一个可能，全世界大海捞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