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烬轻声挪动脚步靠近知亦,他在家下跪很娴熟无感,但向着知亦屈膝时,却无比的虔诚和炙情。
热烈到身体都在兴奋。
知亦本就是阖眼浅眠,察觉到阴影压迫着身体,也警觉的醒了。
明明是那张出现在噩梦里的脸,但也算是令他日思夜想。
“祁烬?”
浅声雀跃的叫出祁烬的名字,知亦嗓子还有点哑痒,但藏不住惊喜。
“你回来了?你这几天都去哪儿了?你被抓进去了吗?”
祁烬:“……”
摇了摇头,让知亦松了一口气。
“我给你发——,你头怎么了?”
久别重逢的笑容戛然而止,知亦本是要述说一番‘相思之苦’的,但看见祁烬左脑勺有一条红痕。
祁烬下意识遮住自己头上那丑陋的伤疤。
太丑了,会让知知讨厌他的。
知亦跪坐起身,骨节修长的手指剥开祁烬死死捂住的手,和颜悦色道:“我看看,祁烬。”
以柔化刚,永远是最好的招式。
乌黑油亮的发丛中,伤口大约有三厘米,倒是不深,血痂裹着头发粘了一圈,看起来像是几天前受的伤,而且从未处理过。
知亦默认是与张廷宇打斗的时候留下的。
“怎么又没处理伤口?进去吧,我帮你看看。”
一直端跪在地上的男生没有思想的点头。
知亦先是先是用纱布别人把伤口覆盖住,然后帮祁烬小心翼翼的洗个头,最后才给人擦药。
不过这次,知亦是在沙发上,祁烬坐在地上。
“祁烬,你这几天怎么都没消息?”知亦有点怨声。
祁烬将手机摆给知亦,没电。
真神奇,现在这个社会,还真有人没电了不充电的。
“疼不疼?疼就告诉我,我下手再轻点。”
知亦的双腿岔放在祁烬腰两边,乍一看像是祁烬坐在知亦怀里。
润滑粉白的脚踝踝骨突出,白得祁烬晃眼,想要多看,又怕手克制不住将知亦缠住。
祁睿说得对,还是得把人圈禁起来。
就跟他的母亲一样。
“祁烬,我只有你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