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现在的人也太嚣张了吧,都敢当街掳人了?
湿空气一呼吸到肺里,知亦没挣扎两下就感觉意识逐渐流逝,脑袋一沉,扛不住药物的控制,脑袋渐沉,挣扎也停了。
祁烬坐在副驾驶,看着前方那辆车开始行驶在大路上,周讼然也立刻开车跟上。
“我俩天天搞这种勾当,你爸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俩要把他好不容易洗白的产业,又给他推阴沟里去。”
周讼然的电话响了,他点了外放。
“老板,人已经抓到了。”
周讼然手打着方向盘:“抓到了就抓到了,按计划行事吧。叫手底下的人都注意着点,别没轻没重给人磕着碰着了。”
出点问题祁烬这暴君可不会对人心慈手软。
“老板放心。”
知亦被一盆冷水浇醒,泼水的是他那个断了手指的爹。
“儿子,你醒了。”知瞬跪在知亦身边,惊慌恐惧得不行。
这件衣服很薄,沾染了水几乎没穿,但比光裸还要刺激,若隐若现才叫极致的诱惑,特别是那两条贴在身上的创可贴。
知亦自己也发现了不对,立刻羞耻的用手挡在自己身前,观察自己所处的形势。
除了他俩之外,房间内还站了七八个男人。
室内昏暗,有点类似于KTV那样的娱乐场所。
知亦一下子就懂了,追债的。
一个刀疤脸走了过来,扫了两人一眼,最后落在知亦脸上,操着一口粗嗓:“你老子欠了我们的钱。”
精致的脸面上一直有水珠淌过,知亦睫毛都湿粘在一块儿了,即便瞧着还算镇定,但一直颤抖的眼皮暴露了他的害怕。
他看见了,身后有人拿着刀,上面那东西,他可不认为是番茄酱。
他可没见过这种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