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当真狠得下心这么对我,我可是你亲爸爸,血浓于水呀,没有我就没有你。”
样貌姣颜精致的男生被人这般缠着,也引来周围人的侧目,好在人也并没有很多。
知亦不耐烦的换了个姿势靠在椅子上,继续跟知瞬这么耗着。
知瞬又晃动着知亦的腿根儿,跟可怜巴巴的哈巴狗一样:“知知,你帮帮爸爸,说一声,跟祁烬说一声。”
他那个年纪,油腻污秽的长相,再配上知瞬撒娇的粘稠语气,以及那个眉眼式的暗示性眼神,看得知亦心里直发毛。
知亦吐出一口浊气,他爸妈和祁烬相比,有时候爸妈更让他无力一点,祁烬是push他,而他爸妈是让他去push别人。
属实是怒其不争,型腔积火:“那是祁烬的,不是我的,你到底明不明白?谁让你去赌的,不都说了最后一次了吗?你难道忘了你这个手指头是怎么没的?”
知瞬倒开始委屈了:“还不是祁烬为了你设计的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这根手指都是为了你才被人砍的,现在你还要眼睁睁看着我被人继续断手断脚,全天下没有你这么当儿子的。”
知亦的母语是无语,想骂人,但良好的素质和父子关系让他憋住了。
白眼猛翻,都快要翻到后脑勺去了,也顾不得衣服和裤子都被知瞬揉起褶皱了。
“全天下也没有你这么当爸爸的!”
“你要是不去赌会被人追债?那些都是赌场追债的手段,你也别全怪在我和祁烬身上。”
“要想你不缺胳膊断腿,你当初那只脚就不应该踏入赌场,你现在要被砍的那条腿,就是你当初跨进去的那条,如今这都是你的……”
‘报应’两个字知亦又憋回了心里,别开脸又叹了一口气。
知瞬的下巴都磕在知亦膝盖上了,可怜兮兮的看着知亦卖惨:“知知,我都知道了,爸爸这次是真的知道错了,最后一次,你帮我这一次,我以后一定改好。”
家暴者和赌徒的最后一次,永远没有尽头,每一次都是最后一次,每一次都有下一次。
这是最不可信的两种人,很明显,知瞬两个都占了。
只是如今没人可以打了,他就潜心搞赌博了。
真他妈的够糟心的。
知亦本不想就这事儿麻烦祁烬的,但他被知瞬纠缠得心累,松了口:“我帮你问问祁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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