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乔筝扯了扯唇瓣，艰难扯出一点弧度：“你觉得是，那就是吧。”

“乔、筝，你个贱人你……”

听她承认，霍北恒压不住怒火，抬手就想打她一巴掌。

只是他还没落下，就看着妻子一脸枯寂，小月亮也要过来：“不要……打妈妈……”

“小月亮，别过来。”

乔筝叮嘱了一下女儿，再看着丈夫时，恢复了一脸的冷淡：“和我离婚，是你求而不得的，我现在成全你，不好吗？”

“好啊你乔筝，这才是你的真实面目吧，你竟然伪装了五年！”

霍北恒无法描述，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心生一股浓浓的暴躁。

对此，乔筝闭了闭眼，心有残留的痛楚：“那你说，我为什么要伪装五年？”

一时间，霍北恒僵住，他比任何人清楚……妻子爱他。

哪怕这份爱，是肮脏而又廉价的，他也无法否认。

“所以呢，就为了一个男公关，你就不再伪装了？”

比起这一句，霍北恒有那么一瞬间，想问的是：所以呢，现在不伪装了，是不再爱他了？

没有问出口，是不想和她扯上感情，也不想……听到不想听的答案！

“霍北恒，在你心里，不……在很多人心里，我一定是很犯贱的吧？这一点，我不否认，因为有时候，就连我自己，也觉得自己贱的无可救药！”

乔筝垂下眼帘，攥着发白的指尖，温热的液体打湿了睫毛：“可是霍北恒，没有人天生是犯贱的，也没有人愿意犯贱……八年啊，一转眼过去这么久了，三年暗恋五年婚姻，我活成了自己都厌恶的鬼样子！”

“是我太天真，以为只要足够时间，总能捂热一个人的心……现在想想，如果真是这样，世上又哪儿来那么多的痴男怨女！更何况在你心里，认定了乔思思是恩人，我是造成你们分开的罪人，只是霍北恒……”

说到这里，乔筝抬眼看着他：“当年领证，是你自愿的，没有人逼你，我甚至不知情……婚后，你借着乔氏东山再起是真，我像个影子跟在你身后做下属，不离不弃陪你也是真！霍北恒，你摸着良心问问，乔筝哪里欠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