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宁毫不惧怕的与它对视。

也许是察觉到楚宁对她没有恶意，阴魂率先别开脸，随手将断指扔到窗外。

在它做这些的时候，楚宁已经看清楚教室里的情况。

其他人都没有受伤，只是昏迷，除了倒在讲台旁的那个男同志。

他手臂上还有一个袖标，看样子应该是这次考试的监考人员。

就在楚宁准备偷袭扔符纸控制阴魂的时候，阴魂猛地回头盯着楚宁手上的符纸。

“你是玄师啊。”阴魂意味不明地说。

楚宁垂眸掩下震惊的神色，这个阴魂居然知道玄师的存在。

“嗯，我是。”楚宁淡声说。

阴魂被她的坦诚惊到了，咯咯笑起来。

“那你为什么不抓我？”

明明都看到她伤人了，玄师不是最看不得阴魂伤人的吗？

“人又没死。”

意思是只是断了根手指，加上多处骨折和挫伤，又没出人命，不是大事。

“哈哈哈，好一个人又没死，我一起被打的时候那些人也是这么说的。哈哈哈，这话用回到他身上，真是说不出的贴合和讽刺啊！”

说话的同时，阴魂干净整洁的魂体开始变得残破扭曲。

楚宁微微别过脸，阴魂却又笑起来。

“我这样是不是很吓人？抱歉，我不是故意吓你的。”

“不是，我没有被吓到。”楚宁艰涩地开口。

阴魂愣了下，冰冷的眼里染上真切的笑意。

这个小玄师倒是有意思。

“您消气了吗，消气的话就将魂域收了吧，这样下去您的魂体会撑不住的。”

“消气？他不死难消我心头之恨。”

“您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楚宁劝道。

虽然那个男人该死，但为了这样一个混蛋赔上自己却不值得。

“如果我说不，你是不是要对付我。”

楚宁沉默，但坚定的眼神表明了立场。

阴魂嘲讽一笑，“虚伪！”

楚宁没说话，直接上前给它贴上符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