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任祭酒,许文。
许文除了是祭酒之外,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都察院右都御史。
都察院权力很大。
大事奏裁,小事立断。
寄宿在武安君府邸的小丫头的爷爷就是左都御史,虽然他是名义上的都察院左都御史,却是一个孤臣。
孤臣,没有好下场。
第三。
先帝时期的大儒们,第二任祭酒的下属。
他们倒也自知,是老古董了,只想着教书育人,前往北阳给古砚尘看病的那位半圣,便是这些大儒的领头。
公涞与左相的势力,接触的多一点,他算是左党一员的。
……
国子监内。
祭酒一家独大。
在朝堂上,他们身为文臣打压武将。
在国子监中。
许党门下的核心弟子只要达官贵人,世家门阀。
小官小门,不屑。
收下门之后。
便开始打压或合作,直到背后之人屈服,从而绑在一条船上,狼狈为奸。
不屈服者?
随便寻个合适的由头,直接逐出国子监,亦或是边缘化。
身为国子监祭酒。
拥有天书提名权。
谁要观天书,就必须要得到他的认可。
他们在这个过程中,自然也用了一些肮脏的手段。
比如。
绑架灭口,栽赃陷害等等,甚至有人实在不愿,也会使其倾家荡产,男的流放,女的放入教坊司。
罪行。
列在名单后面。
看得出来。
许文也想要在朝堂上拉起一个山头,成为大周第六党派,成为棋手。
朝堂之上。
圣旨要想出京都,其实就是四相以及女帝之间的五个党派之争。
……
虽然。
公涞一事中,许文并没有参与,甚至公涞都不是许党的。
但。
重要吗?
对于古砚尘来说。
这并不重要。
手上的罪行,足以让古砚尘杀人便可。
古砚尘摇摇头,道:“国子监的根倒也没有完全烂掉,许文的不屑,倒是给不少学子机会,另外两个势力,从未忘本!”
“今日之后!”
“国子监在无许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