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江水退散后。
内厅之中。
仅只剩下两个活口,也是奄奄一息。
天地间。
哪里还有法相和舍利子的踪迹?
那两个活口,也是苟延残喘的活着,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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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遭遇洪水。
可这些尸体上,并没有湿透,那亿点点特效罢了。
结束了。
一切都结束了。
古砚尘使用这一张后,体内真气也是十不存一。
紧接着。
另一件底牌使出。
元神一动。
御剑术。
忽闻大师眼前有余光闪过,察觉死期将至的他,如辽东侯一般舍去了自尊,开口求饶道。
“世子,饶命啊!”
忽闻大师感到一阵头晕目眩,随后呆呆的看着天空。
一剑挥下。
人头分离。
银天命剑就在无头尸体旁悬挂着,剑身之上有鲜血化为点点血珠,正缓缓滴落在地上。
“滴答滴答!”
饶命?
根本不存在。
古砚尘脚尖轻点。
已然来到了辽东侯的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之中,充满了失望。
并不是对此人失望。
而是对整个大周。
立国千年,时间久了,有一些根早已经变得腐烂不堪,正贪婪地吸食着百姓的生命,为了自身利益,起战端又如何?
辽东侯便是其中一位。
古砚尘没有任何犹豫,取出了圣人刻刀,眼中金光闪烁间,平静道:“此地三米之内,无人可偷听!”
清光化为一道屏障,将古砚尘为中心的三米之内的范围,笼罩了下来。
反噬被圣人刻刀化解。
屏障之中。
古砚尘屈指一弹。
一道剑气飞出,被打进了辽东侯的体内,在五脏六腑中肆虐着,疼痛传开,辽东侯也从惊恐中回过神来,发出一声声呻吟。
辽东侯冷汗直流,想起了古砚尘的话,才知道死亡也是一种奢侈,忙不迭道:“我要安详死去!”
古砚尘只是淡然处之,问道:“大周儒圣现在在哪?他现在又在谋划什么?”
辽东侯绝无后路,现在只求解脱,对此知无不言道:“我不知道,是楼主与我单线联系,春猎一事,也是楼主所安排的,至于谋划什么,我也不知情。”
这是真话。
古砚尘又问道:“楼主?”
辽东侯快速道:“天机楼背后,便是大周儒圣,与我联系的便是其中一位分楼楼主!”
古砚尘:“……”
辽东侯看古砚尘的表情,欲哭无泪道:“我现在的处境,还有骗你的必要吗?”
“你想想,为何其他人打探不了天机楼的身份,除了圣人能够遮掩之外,还有谁能够遮掩?”
古砚尘:“……”
最为离谱的是。
他说的话是真的。
唯一的解释就是。
在他的认知中。
百晓狂生,便是大周儒圣。
他是百晓狂生,那我是谁?
遭了,我成替身了。
辽东侯继续道:“天机楼对大周的渗透,远超于你的想象。”
辽东侯声音越来越小。
“大周儒圣虽然活下来了,可处境想必并不好,不然也不会藏着,我该说的都说了……杀了我……”
辽东侯声音骤停,终究还是没等来安详死去的机会,在剑气侵扰之下,痛苦死去。
问题没问完。
你自己先撑不住的,怪不了别人。
一旁的古砚尘并不在意。
该问的都问了。
他陷入了思绪之中。
望气术下。
辽东侯并未撒谎。
古砚尘略感惋惜。
可惜了。
辽东侯距离京都过远,只能成为小角色,没能更深一层的接触,大周儒圣。
但。
也不算并无收获。
他知道两件事情。
第一。
大周儒圣未死。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乃至于自己中毒一事,就是他在背后所谋划。
那么。
很有可能。
文帝也没死。
下毒之人,没解药,自然不可能的。
第二。
一个未知的情报部门。
这个部门。
隐藏的很深。
天机楼都没有半点消息。
等等!
古砚尘想到了一点。
辽东侯既然认定天机楼背后是大周儒圣,那么朝廷之中与大周儒圣有牵扯的人,是否也是这样认为呢?
又是否可借天机楼,揪出来呢?
麻烦的是。
总楼的走不开,其他精锐都被调到北境去了,让其他人去试,只会打草惊蛇。
没必要撤回来。
大周儒圣的重要性,连给妖蛮提鞋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