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白：“欸，好说。”

旋即在墨老、尘汐染的注视下，李少白戏称要暂借楚天歌盏茶时间。

说完就将楚天歌拉至一旁，促狭道：“还记得我先前说过的事吗？内城有绝世名魁，姿色天然、风流蕴藉，端的是莺惭燕妒。

若有时间就带兄弟见识一下，主要是那名魁卖艺不卖身，且不常接客。”

他解释道，看来不像是在客套寒暄，而是真有这等心思。

楚天歌点点头，“对于能使李兄念念不忘的女子，我倒还真是有些好奇，到时，还是不要怪兄弟叨扰才是呐。”

他打趣出声。

李少白佯怒，“再和兄弟生分，兄弟可不高兴了哇。”

楚天歌忙不迭告罪。

回去路上，老墨轻瞥了他一眼，奚落道：“看你二人在那挤眉弄眼，准是没想好事。”

楚天歌轻哼一声，“老墨，都认识这么久了，怎得还是怀疑我楚某人的人品。”

老墨嗤笑，“什么人品，你不就是个闷骚少年么，看着一本正经，实则焉儿坏着呢。对吧，汐染。”

他挤眉弄眼看向尘汐染，尘汐染则是嘴角微扬，如霜雪般明冷的无瑕容颜上泛着细碎而又不可察的笑意，微微颔首。

“……”

楚天歌窒了下，旋即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会这对爷孙女。

下午，演武场。

楚天歌依然是安然端坐，看着尘汐染、叶初岚二女演练。

看似是在演练，实则更是像好姐妹之间的玩笑打闹，姑射仙子一般的腻理脸颊上俱是有着银碎笑意。

翻飞裙裳辉映下的玲珑身姿曼妙无双，仿佛兮如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果然，在叶初岚身旁的尘汐染，要笑得更自如一点……

看着足以与前世汉宫双燕相媲美的两个女子，楚天歌嘴角浮露类同冰雪消融的清淡笑意。

“天歌，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