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吵滚出去吵,你们挡路了。”
“这位朋友,何出此言,我们可没当你的路啊。”恶鬼宗的人也被他赏了一把掌。
“哦,只是看你们不顺眼。”月无幽冷漠的说道。
你那是看他们不顺眼吗,你那是看人不顺眼。暗凌月眼角微抽。哦,对,他最近看我也不顺眼。
“朋友,你这就是不讲理了…”恶鬼宗为首的那人眯起眼睛,言语中带着威胁之意。
“我从不跟东西讲道理…算了,还是不要侮辱东西了。”
……暗凌月想把他的嘴堵上。
那人也不想再讲道理了,右手成爪,指尖萦绕着森森鬼气,朝月无幽抓去。
月无幽伸手钳住他的手腕,往自己身边一带,右手一拳打在他的腹部。那人感觉自己的丹田都要碎了。
他刚想从怀里掏出招魂幡,招来自己养的阴魂,就被月无幽一脚踩在脚下。
他直接将招魂幡抢了过来。一面黑色的小旗子,顶端是一个人骨的样子,上面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炼制出这么一件鬼物,不知道杀了多少人。
他对这能拘人灵魂的血祭之法还是很感兴趣的。
趁所有人都没注意到楼梯上还有个人,暗凌月收起那具躯体,化作一抹流光钻进月无幽的识海。
“缚魂锁,那小子又想干嘛。”
刚才他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月无幽不知道又想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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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器。”识海深处,一道道金黄的锁链将一团黑影封印在中间。那锁链上站着一个少年,体形和月无幽差不多,漆黑的眸子里倒映着这片识海,星河璀璨。
“炼器?拿人?!那可是禁术!”
这种血祭之法是炼器师中的禁术之一,毕竟太过于有伤天和。
“你觉得他在乎吗。天启死了,他也没什么好顾及的了。”缚魂锁淡然的开口。
月无幽就是个疯子,天启的存在让他保持着最后的一丝人性。
“最近你盯着他点,别看他现在挺正常的,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发疯。”缚魂锁颇为头疼的说道。天启是给他留了一个烂摊子。
“行,我知道了。”
暗凌月也头疼,月无幽疯起来那可是谁都拦不住的。一个敢把通天路给断了的,那可是断了整个灵域的飞升之路。不过他总觉得好像忘了什么。
外界,两宗的人都倒在地上呻吟着。由于月无幽只剩下这么一套衣服,他还不打算将它弄脏。
月无幽横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无聊的打着哈切。
一个小道士刚爬起来,手里握着把匕首,照着月无幽的后心就刺了下去。
只听当的一声,匕首扎在了逆阳剑的剑身上。他反手抓起一双筷子,狠狠扎进那小道士的眼睛里。眼球爆开,几滴血溅到他的袖口上。
这一幕正巧被刚进来的秋意寒他们看到。
“嗯?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也有也看到他们了。
“暗凌月说的。他人呢?”秋意寒看了看周围并没有见到暗凌月的身影。
“不知道,八成跑回识海里去了吧。”月无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