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
鹤鸣山门前,清虚子带着申正阳、纪修然等几位师弟,肃然而立,看着远方。
弟子们诧然,掌门亲自迎接,看来有大人物降临。
日头偏西时,远方出现一栋移动的小楼,散发着白玉之光。
很快就来到眼前,竟是一个飞行法宝。
小楼停住,上面鱼贯而下六七人,领头的是一名紫衣中年,而他身后,则紧跟着一位身着青袍的年轻人。
紫衣中年面带微笑,而青袍公子,则一脸傲然。
清虚子笑着迎向前:“宁师弟、颜师侄,一路辛苦了,快快里面请。”
紫衣中年人正是白玉楼执事宁元化,他一身修为看起来并不比清虚子差。
清虚子也是执事身份,但却是外派的,不比对方驻守宗门,所以地位要稍差一些,这就相当于地方官和朝官的区别,哪怕品阶一样,也会被压一头。
而青袍公子,名颜心水,来头可不小,是刑堂堂主之子。
“有劳清虚师兄,以及诸位迎接了。”宁元化态度温和,让人感觉舒适。
众人连称不敢,寒暄之后,一起向观内行去。
“咦,怎么没看到灵凡师姐?”颜心水四处瞅瞅,略带失望地问道。
如果严格按照辈分,颜心水应该管惜灵凡叫师姑。但鹤鸣山和白玉楼并非真正同宗,况且颜心水身份尊贵,没人敢强求。他们年纪相仿,各论各的,也是可以的。
清虚子笑着解释道:“小师妹院里有客人,所以就没来迎接诸位,还请见谅。”
“客人?男的女的?”
“呃,就是我跟你们提及的夜倾寒。”
“是他?他怎么会呆在灵凡师姐院里?不行,我要过去看看。”颜心水说完,当即身形一动,消失在原地。
“这……”清虚子面上有些担忧。
“无妨,年轻人的事情,咱们就别管了。”宁元化劝道。
清虚子听他这么说,也不好再有什么表示,心中暗暗祈祷,希望夜倾寒莫要冲撞他吧,否则,对他入宗很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