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为什么身下的战马突然不听使唤,一个劲在原地转圈圈。
见到如此滑稽的一幕,不少怀柔骑兵哈哈大笑起来,在他们看来,这就是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劼于多,他就是跟在李修身边的人!”
见到白袍少年后,哈呼儿眼色一亮,之前他没有见过薛仁贵出手,只是见他举着李修的军旗。
如今看对方那股着急的模样,想必是个生兵蛋子,也不知道李修身边怎么会有这么可笑的人跟着打仗,怕不是那种出来历练的达官贵人子嗣吧。
有这般想法的绝不仅是哈呼儿一人,劼于多听到这话后,脸上也是一喜。
正愁没有李修等人的足迹,对方就有个小卒冒出头,这不是送上门的惊喜么。
“别取他性命,给我抓来问问金东军往哪走了!”
劼于多的命令下达后,从队伍中窜出七八骑,速度飞快就奔着薛仁贵而去。
眼见就要冲到薛仁贵面前拿住他,薛仁贵胯下的战马突然惊了,随后撩开步伐飞快逃走。
听到白袍少年的惊叫连连之声,劼于多当即喊道:“马受惊了,给我追住他,别让这小子给跑了!”
于是薛仁贵在前面跑,一万的怀柔骑兵在后面紧跟不放。
每次怀柔人将要抓住白袍少年,对方胯下的战马就又提升了速度,一下子就将双方又拉开了距离。
怀柔人气得骂骂咧咧,只道是这马不识趣。
却不曾看到,白袍少年惊慌失色的脸上,那双眼睛闪过一股笑意。
双方追逐了小半天,受惊的战马带着白袍少年进入了一处山谷,随后缓缓停了下来。
马背上的白袍少年似乎昏厥了过去,正趴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们进去将那少年提出来!”
劼于多看到此处遮蔽物众多,显然是小心谨慎了许多,冲前头的骑兵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