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无法逼章为签字,刘运冷冷说道:“你若不签字,我会想方设法弄死你们家孤儿寡母,那时候你的家产照样是我的。
这都是你逼我的!”
章为在临终之时听到这番话,鼓起全身所有的力气冲刘运咆哮,最后只能无助喊道:“拿来!我签,你放过我的妻儿!!”
“早这样不就好了,何苦受这份罪!”
刘运笑吟吟将借据从怀里拿出,随后端着递到章为面前,后者无力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接着又发生一些事,让李修看得心中不住地冒火。
章为死后,刘运将他的尸体拉进密林中埋了起来。
然后若无其事回了高平城。
李修记住林子周边的山形之后,又调出了九隅图,很快就找到了埋尸地点。
李修退出推演,脑中一阵疲劳袭来。
看着刘运志得意满,李修问到:“孤问你,你可治罪?”
“草民不知罪在何处,还望太子告知,若要屈打成招,草民无论如何不会认下莫须有的罪名!”
“人人都说太子殿下以理服人,想来殿下绝不会采用严刑逼供这些下作手段!”
刘运不愧是心思缜密之人,笃定李修手里没有他的证据,反过来将李修一军。
你们金东军不是注重名声么,敢用刑讯逼供的手段,就要面临臭名声的准备!
“呵呵,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李修嘴角挂着不屑,随后招手喊来了书吏,在一张白纸上画下了刘运藏尸地点,还将周遭植物描写的一清二楚。
“来人,按照这几个位置挖下去一尺,今日我要让这家伙死得明明白白!”
李修冲衙役下令,很快五个衙役骑上快马直奔城外。
还好地方不算远,大约过了一个时辰,衙役就回来复命:“殿下,挖出一具尸体,现在在官衙外面的板车上。”
“抬进来!”
李修的话让刘运心底一怵,不过很快就淡定下来,认为不过是这些人故弄玄虚,要诈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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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着白布的尸体被衙役抬了进来,李修冲章何氏说道:“章何氏,你的夫君身上可有什么不同之处,这尸体深埋地下数月,如今腐化严重。”
李修的话让章何氏看向白布,待见到白布下露出的衣角后,她忍不住心中的悲伤哭了出来。
“这是我家夫君,这件衣服是我亲手给他新缝制的”
“呜呜,夫君,到底是谁害了你的性命!”
刘运眼睛深处的瞳孔一缩,随后强压内心的震动,嘴里悲愤地说道:“章兄,你死的好惨啊!
定是那些马贼对你下毒手,我早劝你城外乃是是非之地,别为了钱财犯险,你偏偏不听,如今你丢下孤儿寡母,让他们怎么办啊?”
刘运掩面而泣,这副重情重义的模样让人动容。
只有李修知道,这家伙的城府居然如此之深。
为了转移官府的视线,刘运眼角带着泪痕冲李修拜道:“太子殿下,如今章为兄惨遭歹徒杀害,还请为其讨个公道!”
章何氏一个妇人之家哪有什么远见,乍见到自家夫君尸首,于是在大堂之上嚎啕大哭,显然已是分寸大乱。
“事到如今,刘运你还是不想交代?”李修冷冷看着对方的表演,嘴角带着嗤笑。
他可不像那些蒙在骨子里的人,被刘运精湛的演技给欺骗。
“殿下处处针对草民,莫不是在下不知在什么地方得罪了殿下,既然殿下一心要置我于死地,何必找些借口?”
听到李修如此笃定自己是杀人凶手,刘运脾气也不禁上来,语气不免坏了许多,再不复之前那副重情重义的模样。
“大胆!竟敢如此跟殿下说话!!”
大堂之上,一声怒吼响起,录事参军事统领陈津南脸色不善看着刘运,那副神态恨不得将其直接杖毙。
“原来所谓金东军跟余耿之辈不过是一丘之貉,口口声声说我有罪,那就拿出证据出来,我就不信这天地下没有讲理的地方!”
刘云知道李修不敢赌上自己的名声,于是不依不饶说着。
“好胆!今日不让你死得明明白白,孤这太子还就不当了!”李修大喝一声,言语间显然被激怒了。
(本章二合一,感谢各位客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