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又把袋子递向许晚,“要不你看看?觉得不合适的话,那就不送了。”
许晚眼眶有点红,“妈,这些毛线不是昨天一早才买的吗?昨天晚上我们又去小姨家里吃饭,你什么时候织的啊?”
她问这个问题时,心里有了答案。
许平荣回答:“是昨天晚上织的,我也不知道怎么给你说,怕你觉得丢脸,可是我觉得空手实在不太好……”
许晚走到许平荣身边挽住她,非常认真道:“对不起,是我粗心忘记这件事情了,谢谢你替我记得。”
蒋廷舟也说:“还是妈想得周到。”
女儿和女婿都这么说,许平荣心里却也没有放松下来,反而更担心自己做了多余的事情。
在她看来,蒋廷舟的母亲是富太太,是见过世面的女人,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会稀罕这么一条围巾?
许平荣不担心亲家看不起自己,而是怕亲家连同看不起许晚。
这一路,她都惴惴不安。
四十分钟后,轿车开到凌娅家楼下。
下车时,许平荣把放围巾的袋子放在后排车座上,“要不,我就别拿上去了。”
“那我们不就空着手了?”许晚替许平荣把袋子提起来,“你相信我,我婆婆真的是全世界最好的婆婆,她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