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乾看在眼里，道：“看来你这个老婆挺受欢迎的，身边追求者这么多，我的意见是，这个比那个姓徐的强。”

蒋廷舟这才收回目光，却一语不发。

应乾又问：“你跟那个医生预约的手术时间是什么时候来着？两个月后对吧？要不提前点吧，反正早死晚死都一样，再说了，那个医生说成功率很高，你也别太悲观。”

蒋廷舟懒得和应乾再讨论这件事情。

这个所谓的手术成功率和狂犬病感染一样。

可能感染的几率只有四千万分之一，但是对于那个感染者来说就是百分之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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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在餐厅门口追上许晚，他回头看了一眼，确认没有人跟上来，才问许晚：“你和那位莱恩先生之前认识吗？”

许晚迟疑片刻，笑道：“昨天认识算吗？”

顾清和蒋廷舟见面的次数很少，根本没有记住蒋廷舟的声音。

他隐约感受到许晚在隐藏什么，“真的不认识吗？你离开后，他看你的眼神我觉得……”

“真的不认识！”许晚打断男人的话，笑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律师，怎么会认识人工智能方面的传奇人物，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