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他?”裘远山摸摸胡子道,“我这把年纪,不图名不图利,只想图个清静,若真有傻子愿意相信这种片面之词,能治好是运,治不好便要认命,与我何干?”
裘远山不仅活的明白,还看的透彻,“你刚刚说听说,是听谁说的?”
“是盛家的下人在嚼舌根?哼!若不是看在老朱和你的面子,天王老子请我,我也不想来!”
裘远山心里明镜一般,下人都敢这样传闲话,主人肯定也不信他!
顾莞知道他这是在借机指桑骂槐,表达对盛鸿远和沈韵态度的不满。
只好笑笑没说话。
而躲在阴影里的沈韵,在听完这番对话后,长期盘踞在这张保养得当脸上的高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
都怪顾菲,言尖嘴快,搬弄是非!
她在心里默默地给顾菲又记了一笔,转头就给仆人嘱咐。
要对裘远山恭敬些,万万不能惹恼了他。
当晚。
盛景衍送完裘远山,在送顾莞回去的路上。
突然冷不丁地开口道,“顾菲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