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今早喜鹊闹个不停,就知道是有贵客到访,想不到是你啊!”虽然他好像很欢迎司源,但司源多少还是感觉到了一丝违和。
“皇兄,我有事想找你帮忙?”司源开门见山道。
“先坐下喝一杯,我们也好久没见了,那一日的一幕,我一直没有忘记,以为从今往后都不会相见。”说到这里,司马邺的情绪突然低沉起来,他叹了口气,喝干了手中的茶。
司源也轻轻尝了一口:“我没事,那只是误会。”他想为师尊辩解,不想让别人说他不好,这让他无法容忍。
司马邺看着他饮下那杯茶,突然将杯子放到桌子上,语气带上怒意道:“九皇弟,你真以为朕是在意你死活才这样说的吗?”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令司源蓦然抬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突然,司源只觉得心里似乎有一团火焰在烧,手中的被子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音,外面的守卫却无一人进来查看。
“皇兄,你……为什么这么做?”司源强忍着心脏灼热的剧痛问道。
“你杀了我父亲,还指望我跟你兄友弟恭吗?你也太天真了。”他看着司源痛苦的蜷缩在地上,嘴角溢出血沫,无情的嘲笑着。
司源已经痛到痉挛,没有力气再去质问,更使不出任何的法术用来逃离,此时的他,真的变成了一座孤岛。
“进来吧!人交给你处置,请随意。”最后的三个字满是玩味的语气。司源眼角泛出泪花,他看不清来人的面容,唯有那太阳光反射的面具,格外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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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把抱起司源,对司马邺点头示意:他会办好的。就带着怀里疼晕过去的司源,离去了。
傍晚时分,司彝尊站在门口,迟迟没能等来司源使他觉得烦躁,突然,他察觉到司源的灵力波动变得忽强忽弱,极不稳定,他知道,司源出事了。
来不及多想,便直接御剑朝着司源离去的方向追去,但很快,司源的气息突然消失,他迷失在茫茫天地间,四处都找不到司源的身影。
夜风微凉,红烛帐暖。这里,司源是认识的,类似于红楼一样的地方,但他此刻身着一件单薄的红纱衣,被人缚住双手绑在头顶,他正跪坐在一个柔软的圆形床榻上,周围是随风起舞的红色幔帐,一派旖旎之景,让司源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
心脏的灼烧感已经消失,但他的灵力似乎也被封印,如今的他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
“醒了!”一道冷冰冰却满是调戏的口吻突然传来,随之,一个熟悉的面具出现在司源面前。
他俯下身,直视着司源有些茫然无措惊惧的双眸,无视司源的挣扎:“放开,我师尊不会放过你的。”司源试图用司彝尊来威胁,但全然无用。
一只手在他挣扎时附上了他的腰身,捏了一把,让司源浑身一颤,他突然呼吸急促,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
“不,我不要,我要找师尊!”司源带上了哭腔,此时的他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个男子,似乎一瞬间又回到了那个软弱无力的小女孩时期。
“怎么哭了,哭就不美了!”男人细心的用指腹擦去了他眼角滑下的泪,放在唇边轻舔一下,嘴角带笑的说道:“甜的。”
司源这下都不敢哭了,内心疯狂哭喊:“师尊救命,这里有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