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妃思忖了会、一脸忧心道:“江太医、本宫再次怀有身孕的事、还请你帮本宫守口如瓶。本宫在太医院的脉案、请你做两份。一份是记录平常的平安脉、另一份是本宫有孕后的真实脉案。”
“娘娘、有孕是大喜事。您连皇上也不告诉吗?”江慎有些不解、为何年妃娘娘如今这么低调?这要放在往日、她可会满宫里的炫耀。
年妃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喃喃道:“怀上孩子算什么本事、能生下才算本事呢。只要本宫能平安生下这个孩子、还怕没有炫耀的那天吗?”
自从年妃知道自己有孕以后、她就称病、让敬事房取下了自己的绿头牌。皇上晚上翻牌子的时候、发现年妃的绿头牌不见了、很是疑惑:“年妃的身子一向康健、轻易不会抱病喊痛。朕去翊坤宫瞅瞅。”
皇上来到翊坤宫的时候、只见宫殿的烛火都熄了一半、不见年妃出来接驾。
唯有颂芝跪在一边柔声道:“奴婢参见皇上、我家娘娘身子不适、已经歇下了。”
皇上以为年妃是在和他玩欲擒故纵的把戏、看着那落下帐帘的床榻、挑眉笑道:“既然年妃已经歇下了、那朕便改日再来。正好去春禧殿、看看叶答应。”
说完这话、皇上期待地等着年妃从床上走下来、像从前那样嗔怪着对自己说:今天皇上要是走了、以后就都别进翊坤宫的门。
可是等了好一会、那个帐帘都没有掀开的意思、看来今天年妃是真的没有要留自己的意思。
皇上讨了个没趣、只得悻悻地打道回府。
估摸着皇上已经走远了、颂芝走过去帮年妃拉开了帐帘:“娘娘、皇上已经走了。您的安胎药还没用呢、奴婢给您端来了、您喝了再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