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兴致高昂的做着担架,到山脚下天已经黑透了。
但众人也没觉得疲惫,反而还精神十足。
他们刚下山各家窝棚屋里就亮起了火把,都出来帮忙。
“哇,这次打了这么多野猪?”
“你们没有受伤吧?”
“有微丫头在能受什么伤呢!”
“那就好,你们赶紧放下东西歇息去吧!”
“就是,这些我们来收拾就行了,”妇人和在家的男丁们连夜收拾好了野猪。
第二天,一大早就吃的猪血丸子。
疯老的两个徒弟听着村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感慨良多。
他们都想住在这个村子了,木匠名叫地蛋是疯老捡的孩子,就随便起了个名字。
长大了后有人找他做木工,名气大了些就跟着曹工一个姓氏,认他做干亲。
曹木匠转头问自家哥哥,“大哥,你有没有在这个村子落根的想法?”
曹工听到这个愣了愣,他从来没想过这些,这些年都是居无定所的这里做事那里做事,听了弟弟的话想了想。
“在这里落根也是不错的,你看师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