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穿衣这么重要的事情，必须由我全权负责。”沈轩一指弹开那束不停挠他鼻子的呆毛，严肃说道。

于是，他的魔爪摆弄了半天。

洛小雪只感觉整个身体现在都已经不再属于她自己。

偏偏，沈轩还不是一个听话的徒儿。

“轩儿，你~你穿好了吗？嗯~”哪怕及时咬紧牙关，可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奇怪的鼻音。

这坏人就不能好好穿衣服么？要是换作自己，一刻钟之前都已经穿好了！

“嗯，刚好。”沈轩动作磨磨蹭蹭，但他本人对自己的穿衣速度很是满意。

......

这一日，沈轩与洛小雪二人悄无声息离开了村子，向着更遥远的地方进发。

这一日，小村上空回荡着一道清朗的声音：“妖孽已除，祭事可休。”

这一日，老村长也忽然消失了，而在其家中的地窖内，村民们寻到许多小块白骨——它们属于人类。

村民们向着凉江的方向磕头跪拜，有人感激，有人则为自己昨夜的冒犯之语而惊恐，这就是人心。

王东抱着读不太懂的书本，期待三个月后仙门收徒之日的到来。

不为仙，只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