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掐住自己送上门的林果脖子,往树身一撞,林果顿时觉得五脏六腑都被击中似的疼得眼前一黑,脑袋嗡嗡发响。
喉咙被掐住,呼痛声哑火在喉间,狼斯那张五官都挤在一起的丑脸贴近林果,绿油油的双眼像极了狡猾的狼,嘴角勾着嘲讽的弧度,嘶声说道:“我要把你这蠢兔子烤成肉干吃掉!!”
林果喉咙被扼住,因为缺氧,脸涨得通红,可她的眼睛仍旧晶亮,眼神里头闪着狼斯看不懂的东西。
她扬起一个得逞的微笑,张嘴无声的说了一句:“傻逼!”
她左手已经准备好的匕首,在他掐着林果的手腕间猛地一扎一旋,挑破他的手筋。
狼斯掐着林果的手瞬间失去力气,手筋被挑掉的剧痛从手腕直冲他头顶,惨嚎一声握着手腕往后退了半步。
禁锢已去,林果脱身,嘴角仍是上扬,用她被掐哑的破锣嗓子高喊一声:“吉祥!!!”
侧身避过时,眼底是亮晶晶的。
“咩!!!”
吉祥全力的冲击带来一阵疾风,吹起林果头发,它低着头从狼斯背后冲撞,尖角直插他腰侧,这是林果教它的,能刮掉敌人的肉,又不会损失自己的角。接连受击的狼斯已经撑不住气势开始胆怯,颤声喊着族人快走快走,握着他断掉筋的手,浑身都是血,狼狈退场。
林果也不追,就坐在地上看他跑远。
眼里不带任何情绪,仿佛只是一片叶被风吹走,符合大自然的规律,再正常不过。
吉祥歪头舔了舔她被掐成青紫的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