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能走出森林的范围,晚上仍旧是在树上过夜,有马有羊有人类,动静大了总会引来觊觎,也可以说是肉多了。
林果坐在火堆旁,手边就是武器。
自从这一方林间猫头鹰的声音消失后她就在等待。
暗夜的捕猎者正在观察林果和她的武器。
耳尖上的标志性黑色耸立簇毛让它能够随时迎向声源的方向运动,可以收集音波。
擅于隐蔽的猫科动物在没有现身之前几乎是隐形的,林果只知道自己被盯上,但不知道是什么。
谨慎与多疑让它对离火光太过靠近的林果十分忌惮,只是耐心的等待时机。
一连三日,林果一行都被暗中跟随,来自食物链上层的窥视感让阿标始终紧紧贴着林果的大腿。
吉祥是经历过许多风雨的羊,压根不带怕的。
至于娇娇,天老大它老二。
耐心这么好的猎手林果还是第一次遇见,但时间拉得太长,肯定对双方都有一定的影响,比如阿标已经快变成雕塑了。
她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吉祥的背,“伙计,干一票吧,我们得救救阿标!”
第四天的晚上,林果没有像往常一样点起大大的火堆,只点了一个小的,就怕做得太明显。
她甚至坐在车的阴影里,吉祥高高的踩在突起的大树根上,做足了诱人的偷袭条件。
林果的手里没有拿砍刀或者工兵铲,只是捏着布满了黑树叶片的鞭子。
一米半长的鞭子拖沓在地面上,另一段连着蜘蛛细线,那线几乎是透明的。
林果并不知道商队里谁才是目标,因为投注在身上的视线很平均,就雨露均沾吧。
有耐心的不止是来者,林果和吉祥同样有。
娇娇已经站着睡着了,阿标已经被林果放进了兽皮筐里,她和吉祥仍旧摆着pose等待演员进场。
猫头鹰的叫声某种程度上是一种预告,频率愈发快速的叫声过后突兀的消失,背后的空气波动已经足够林果反应过来,单膝抵在地面快速地拉起长鞭。
她还不熟悉,只是按照绳索的用法去用。
尖爪与利齿离她不足一掌的距离,林果后仰上身,双脚顺势上踢,直踹野兽那乳白色毛发的腹部,迫使它悬空转向,无法对林果造成有效伤害。
手上的长鞭卷到了野兽的脖子,林果翻身而起,一手撑地一手狠狠把手里的鞭子拉紧,鞭子连着的蜘蛛细线连着的是吉祥的前蹄,用一块兽皮包裹住保证施力又不会伤到吉祥。
一人一羊的配合默契非常,林果一行,吉祥就已经跳下树根往反方向跑,长鞭与蜘蛛细线绷直了以后,那些坚硬似金属的叶片深深地扎进棕褐色野兽的脖间,鲜血顺着叶片滴滴连成血线。
那抽搐着四肢和尾巴的野兽悬空被吊死。
这一幕十分震撼,悬空吊着的野兽和不停滴落的鲜血与那暗淡的火光融合在一起变成了诡异的背景,还好娇娇不怕,甚至不耐烦的喷了个响鼻。
意思是吵死马了!你们睡不睡!!
这兽耳朵上的毛让林果认出它的身份,来的是林果这边,若是去了吉祥那边,以蜘蛛细线的威力怕是要变成分头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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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经四天的捕猎行动结束,它补充了林果的粮食储备。
第二天出发时阿标十分亲热的贴着林果的脸颊,黏糊的态度让她想笑。
值得一提的是昨晚解决了猞猁之后阿标第一时间就冲到了火堆前蹦跳,那一蹦三尺高的小身影似乎在给辛苦了一夜的一人一羊跳庆祝之舞。
第二天它就明显比以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