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瞥下去,揽月却只是静静地坐着,他只看到了她淡然无谓的发顶侧脸。
他果决的转身走了。
拉开房门,迈出门槛,瞬时心里涌上来止不住的躁。
忽的,他转身又回来,重重的将房门关上,走到床边。
“揽月,你是不是没有听明白我说的话?”
“那我再说一次,我不要你的名分,不要你的钱,也不要你的琵琶和曲谱,我只要你。”
“你后悔也来不及了,我们已经发生了,我不会回京都,我哪里都不会再去!”
说完,他在床边坐下,对她说:“往里一点。”
揽月:“???”
玄乙脱掉鞋,直接在她身旁躺下了。
揽月:“······”
好心提醒他,“这是,我的床。”
“嗯,”玄乙点头,侧眸看她,“我知道,那天晚上我们就是睡在这里。”
揽月:“······”
“所以,往后我都睡在这里。”
说完,不等揽月从震惊中回神,直接将她拉过去,揽进怀里。
“和你一起。”
揽月:“!!!”
还,真的是温小宛教出来的人呢······
“要不要再试一次?”
被强行按在他胸膛上的揽月微微仰头:“什么?”
玄乙侧过身,低头看着怀里的揽月,忍不住凑近了,用一种极为认真的语气对她说:“揽月,我想,你想吗?”
揽月:“······”
这就是开了荤的男人吗?七经八脉全打通了,就,有点儿可怕。
揽月:“那这次到底怎么算?”
玄乙:“······”
微凉的手掌贴上她纤细的颈,玄乙低头咬住她的唇,那一夜的一切齐齐涌现在脑海里,他翻过身,一边吻着她,一边低声说:“算我的,以后每一次,都算我的。”
“以后?”
“嗯,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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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月推了推他有些急切的解她衣服的手,笑问他:“那你给我什么?”
“给你,我自己。”
这会儿,他是彻底将从前那副冷漠端持的伪装卸下了,变得有些没脸没皮。
揽月当真哭笑不得:“你自己?一个护卫?”
玄乙锁住她推拒的手,单手拢着按在她头顶上方,拉开她的外裳,有些不得章法的解着一层又一层繁复的衣裙。
那夜太过慌乱,完全靠着他的蛮力将她的整套衣裙撕开,这次他不想再那么野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