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这描述,不就是曦痕身上的衣着打扮么?还死盯人家直言,生怕把哪点遗漏,要不你们干脆再直接点,直接报曦痕的身份证号得了,干脆又利落,省人又省心。
“大人,虽说他是大师之子,但犯了法,可不能轻饶恕啊!”“就是就是,更何况,现在大师也不在鹤城,他呀,可没人保了!”台下的不知言语轻重,在那吆喝。
听闻,吕唯则无比庄严说:“哼,别说大师不在了,就算他在,本府也会依法办事,天帝陛下曾言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连他老人家自己,都包在内括,更何况你一介草民,曦痕,现在,你可认罪呀?”吕唯以为大局已定,侃侃问。
“我没有罪,为什么要认?”
曦痕抱着一股打死不承认的劲儿。再者说,人家天帝陛下说的话,也就是只是说给你们这些平庸之辈,欲说给世人们听的,你还真信他?!曦痕暗道,难道这世上会有皇帝下个罪己诏,来审判自个吗?这不纯纯搞笑?
世上大多数的人。
还是太过的单纯!
“你说什么?”吕唯慎怒。
“我说,我不认!”曦痕道。
“哼,你将柳府众人打至瘫痪,柳誉本人,更是被你一枪刺死,当场身亡,现如今,人证物证俱在,曦痕,你还想抵赖?若是你此时认罪画押,还能留你个全尸。”吕唯两指伸出,摸了摸自己没几根的胡须,侃侃而道。
呵,留我全尸,当吾真还得谢谢您老人家大公无私,体恤爱民!曦痕内心,还在不屑言。“哼哼,我就不画押,你又能如何?”曦痕死皮赖脸的言说道。“哼,你以为,你不画押,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曦痕小儿,你真是很搞笑欸,现在,证据确凿,我有权利,直接审判你。”吕唯喝道。
“来人!”
“在!”
“把曦痕给我拉下去,关进天牢,大刑伺候,强行上手段,实施各自政策,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受得住刑法之力,画押不画押,之后逼迫完,即于明日,午时三刻,就地正法!处决其!”
“是…”
“等一下!”
堂下,传来救助的声音,沅疆沅陵带着小天,闯入公堂之上“大人,此事另有冤情,还望重申此案。”沅疆抱拳道。“哦?原来是沅府二当家呀,不知此案有何冤情呐?”看来人的,是大师之弟,其还是得给三分薄面。
“小天,你来说吧…”
“嗯,启禀大人,就在前段时日,我和哥哥在柳府后山,想去采摘一种,可以提升元力的天灵草芝,而它,生长在悬崖之下,我们用绳索下去,结果,却发生了意外。”小天言。
“说重点,别打哑谜。”吕唯言。
“是,可到最后,绳索断了,哥哥为了救我,自己却跌落悬崖,侥幸才得以生还,后来,当我又细细去查看,悬崖边上,那棵大树的树干上,有灼烧的痕迹,而这烧断我们绳索之人,正是柳誉。”小天言道。
“大人,我看他这是不打自招,未经过他人允许,私闯民宅,也是不小的罪过,你自己已亲口承认,容不得再抵赖。”那群家长叫嚣。“哼,就算我们私闯民宅有罪,但也罪不至死,我们愿意接受惩罚,可柳誉对我们的所作所为,却是不争的事实,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我们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又有何过错?”小天反问。
“那也许有可能,是柳誉公子警惕性高,这只不过,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手段罢了,谁叫你们,半夜三更不睡觉,去爬人家后山,仿佛有什么什么大病!”诸位家长回怼。
“自我保护?!”
“汝口中所说的自我保护,亦用得着去伤害别人的性命吗?他的命是命,难道我们的,就不是了?”小天语气加重。“再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纵然我们有千错万错,也情有可原,罪有可赎,我沅府,也愿意为此补偿。”
“但人命,却补不了…”
“肃静,本城主觉得,沅小天刚才所说,不无道理,人命大于天,若真是柳誉害了你们,的确可以抵消曦痕的死罪。”为了彰显自己,城主的威严,这时,必须挺身而出,为沅府说句话,以示公道。
“大人,可这…”
“但是,你说是柳誉烧掉了你们的绳索,你们可有什么证据吗?”吕唯质问。“诶对呀,你们没有证据,就再判你们个诬陷他人罪,两罪加身,我看这黑袍小子怎么活?嘿嘿嘿嘿!”家长们兴奋连连。
曦痕转头,一脸怨恨,死盯着那人,你这老头,安的什么黑心肠,是有多盼我去死呐!“回大人,当时,我们在悬崖下都昏迷了,哥哥更是重伤,生死未卜,而我们上来时,绳索和人,皆已不见了踪影。”小天道出实情。
吕唯则言回:“那你不就是没有证据嘛,如此,又怎么断定是柳誉所为,还有你说你哥哥,重伤生死未卜,可现在,他却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跟个没事人一样,沅小天,你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言辞,很难有让本城主信服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