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该,直接一拳,就打死了柳誉,实在太不该了,也没想到,他那么不经打,吾现在,真是痛心疾首,后悔不已,追悔莫及,今日,在公堂之上,我向沅大人您保证,也向大家保证,这是第一次,同样,也是最后一次。”
沅傅曦痕,一个敲锣,一个打鼓,一家子人,串通一气,合伙在这公堂之上,唱说双簧,这一曲,可谓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骂,一个愿挨。
沅傅顺水推舟,趁势言:“好好,你能有悔改之意便行,不要好的不学,尽去学坏,欲误入歧途,不然的呐,那将是你人生最大的悲哀。”沅傅最后一句话,似乎对之意味深长,语似在提点曦痕。
沅傅说着,还不忘,看向小天一眼,小天头一扭,心想:“这又关我什么事?这一章,我是次要人物好嘛,重点焦点,那全在哥哥的身上,我就是来打个酱油的。”
“曦痕,你小小年纪,就有那么大的杀伐战意,此可是不好的,记住,这里不是战场,是你的家,鹤城民众,皆一家亲,希望以后,不许再发生这样的事了,若你敢再犯,我定然不轻饶恕!”沅傅佯装喝。
“是,曦痕谨遵大人,您的教诲。”曦痕装模作样,朝着沅傅跪下,磕头认罪,实则是~演给鹤城百姓看,他可不想让大家,私下偷偷的议论,自己的父亲,断案不公,维护自家,所以,这是必然的。
而现这公堂上,乃自己父亲,曦痕可再没有半点,先前的桀骜气势,亦跪之,也当乐意至极,跪,得分人!那么久了,曦痕也终于在公堂之下,有所动作,这给他装的累得很,其心中,略微一笑,这场戏,没有技巧,全是感情,将表演学,第一次展现的淋漓尽致。
“好啦,你也别跪着啦,下次注意即可!”沅傅摆摆手,心想暗道:没想到,你还挺入戏,戏路这方面,倒还上道。“多谢大人的宽恕!草民感激不尽。”曦痕演上瘾了,叩首谢完,这才缓缓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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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唯他是敢怒,却不敢言:“你父子俩,搁这儿演黄梅戏,一上一下,一老一少,说的比唱的,还要好听,别人不知道,难道他吕唯,还不知其险恶用心么?”
沅傅故意如此,就是想把板上钉钉的事情,安然无恙的息事宁人,让鹤城的民众们,不再追究,从此以后,此事,便可就此打住,吕唯心有不甘,却力不从心。
人家沅傅,手上有金牌令箭,可不是他能招惹的起,而吕唯,现在的处境,是一动不敢动,哪怕动上一下,说不定,都能给沅傅找到一点空隙可钻。
然后,再给他扣上一顶,犯忌不敬的帽子,到那时,他是跳进黄河,只怕也洗不清,此情此景,此时此刻,吕唯每一分、每一秒,过得都是如履薄冰呐!
接着,沅傅又言:“至于你们几位,家里的孩子们,我会安排鹤城中,最好的中心大夫,为他们救治,当然,也会给你们一些相对应的补偿,我个人,于公于私,作为沅家的主事人,拿出几枚好的丹药,给予你们孩子,最大的恢复限度。”
“那就多谢大师的恩典,我等再无意义…。”听闻,那群熊孩子的家长,亦也不敢再冒犯大能之威。“既如此,此案已水落石出,大家不用再聚集于此,可以回去啦!”
沅傅起身,隆重宣布言辞,好戏收场,落下帷幕,大家也都寥寥散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妈。黑擎快步上前,意念一动,就把曦痕手上脚上的枷锁破开,然后,他黑手一伸,搂了搂,曦痕的肩膀。
“黑叔,多谢啦。”曦痕客气言。
“要谢,你还是谢你父亲吧,我只是奉命行事罢了,你是不知道,为了救你,他付出了多大的代价!”黑擎很意味深长的说道,小声言说,将声音的大小,控制在仅有曦痕一人,可听到的范围。
他那大鹏展翅般环抱,还未结束,黑手拖拽着,曦痕的肩膀,一路披荆斩棘,这个大老黑,先行带着曦痕,走上一遭,曦痕见黑擎,如此架势,他亦是心如明镜,知其有极为重要的话,要对自己说。
“黑叔,有什么话,您就尽管说,曦痕定当无所不遵从。”“好,那我就直言不讳了!”小天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哥哥,已莫名的被黑叔给拐走了!他当即喊:“喂喂,哥哥,黑叔,你俩等等我们呀!跑那么快干嘛!?你妈着急喊你回家吃饭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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