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当初请求她留在埃及的曼菲士王也是为了比泰多广袤的领土。
米达文心情很不好。艾斯里从埃及带回来的消息让她无法平静。
曼菲士啊,你还记得你登基那夜跟我说过的话吗?如果没有爱西丝的破坏,你是希望我留在埃及一辈子的对不对?如今你独宠尼罗河女儿,可还会记得当年一心爱慕你的我?
更可恶的是,尼罗河女儿居然和尤蜜儿长得很像,真是令人费解,米达文下意识皱皱眉。
尤蜜儿大老远看见米达文一会微笑,一会向往,一会生气,一会娇嗔的表情知道她又在想念曼菲士了,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
自从做了这个决定后,尤蜜儿最舍不得的人就是米达文。这个经常跟她斗嘴,在别人面前公主病很重,在她面前却像个妹妹一样的臭丫头。
可再舍不得,她也必须得走,那些关于她记忆的梦魇追赶着她,她必须要找回那些记忆,好像有很重要的东西遗落在某处了……
她要在自己爱上伊兹密之前离开。留在这里多一天,舍不得就多一分。
舍不得圣拉巴鲁老师,舍不得同学们,舍不得米达文。
想到这里,她转身离去,没有像往常一样上去跟米达文打招呼,就这样默默告别比较好,她最讨厌哭哭啼啼依依不舍的场面。
等她找到安居的地方,找到自己的回忆,再写信告诉米达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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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朗星稀的深夜,一女子偷偷摸摸,鬼鬼祟祟,拿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来到马厩,预备要挑一匹性格温顺的马。
学院毕竟不是皇宫,守卫并不森严,除了伊兹密与米达文的住处外,其他地方基本都不设限。
尤蜜儿为了今天,足足准备了半个月。
嗯……这匹棕色的马看起来蛮乖巧的,但太瘦,作长途旅行体力肯定跟不上。
这匹小白马摇头晃脑的样子真可爱,但又太小了,驮不了这么重的行李。
这匹黑马不错,毛发油亮,肌肉紧实,摸摸,哟!鼻子怎么喘着粗气?啊——!不要这么不友好嘛,摸摸你就要踢我,太暴戾了,还好我闪得快。
她提着灯笼在马房里转来转去,犹豫着该挑哪匹马。
“咳!”突然听到旁边有人轻咳。尤蜜儿下意识回头,却被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差点一屁股坐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