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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的时间里,尤蜜儿就被伊兹密严密的看守起来,她被关在寝宫,完全没有自由,更痛苦的是,她要忍受他不分时间的身心的折磨。
特洛伊海战中,比泰多全面获胜,这让伊兹密一下得到了整个爱琴海的控海权。他趁密诺亚,埃及疲软之际,迅速出兵占领了本来属于密诺亚的三千余小岛。这期间伊兹密总是没日没夜地工作,会议,视察,出征,有时候几天不回来,回来的时候身上多多少少带了一些小伤,她看了很担心他的身体会就这样垮掉,但他对她的劝告表现得冷冷冰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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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蜜儿压抑到极致,有一天她把房间里的所有可反光的东西都砸了个稀烂,连自己的手被刮破,在滴血都全然不知。她讨厌看到这张跟尼罗河女儿一模一样的脸,甚至不敢照镜子。
闻讯赶来的伊兹密,淡淡地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和坐在地上抱着膝蜷缩在角落的她,他蹲在她面前,默默为她清理伤口。
如果对方不是尼罗河女儿,是其他女人,她一定会委屈地哭出来,理直气壮地质问伊兹密“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你爱过我吗?”这样的话,可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她问他这些问题无异于自取其辱。她咬紧牙关,鼻尖酸楚,忍住没有落泪 :
“我不是她,我真的不是她。是因为现在尼罗河女儿无力承欢,你才这么折磨我的吗?”
伊兹密半低着头,认真地为她涂药,银色的刘海投下的阴影遮盖了他的双眸,只看见他直挺挺的鼻梁,和透着朦胧光泽,颜色很淡的嘴唇。很久,他才抬起头,望着她淡淡说了一句:“以后不要这样伤害自己。”
尤蜜儿没有得到臆想中的答案,怒火中烧,抬起另一只没受伤的手,狠狠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她用尽全力的一巴掌,伊兹密连脸都不曾偏一下,他执起她打人的手,在掌心处烙下一个柔软的吻,还问她:“疼吗?”
疼吗?疼吗?她肺里阵阵刺痛,本来已经到歇斯底里的情绪,在宣泄出来时,却只有身心憔悴的疲惫,她眼泪不争气地滴下来:“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