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地可不是他们家的,而是租的别人的,每年的租金就是地里的三成粮食。
至于他们家的地,他们家里的田本就不多,而且那几年年景十分不好,家里的小儿子又生了大病,需要吃药,之前玉兰的卖身钱早就因为杂七杂八的东西用完了,家里孩子又多,不可能不让孩子吃饭,就是要辛辛苦苦一年下来,交完税后剩下的粮食都不够家里的人吃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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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时孩子生病了,着急用钱,于是迫不得已就把家里的那一点田给卖了。
杨父种了几十年的地,也没有什么手艺,因此,后面为了家里人的吃食就只能租别人家的地种。
虽然最后得的粮食也不多,但也足够家里人活下去。
加上家里的孩子也慢慢长大了,懂事了,都会想办法给家里多弄一些粮食。
山上的野菜,野果,鸟蛋,偶尔还能挖到一点山药蛋,打打牙祭啥的。
于是,第二天凌晨,天还黑的时候,杨清就起来了,开始做准备,没多久,听到了动静的杨母和几个孩子也起来了。
大家在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的。
最后,成功地做了十几个大炕饼子,给杨父留了一个大炕饼子之后,杨清一行人就坐上了提前租好的牛车出发了。
为了赶时间,他们草草地喝了一点苞米碴填了填肚子。
杨清默默想,等卖完之后,就带大家找个铺子吃面。
等到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码头上已经零零散散有了一些工人。
还好他们起得早,不然可就赶不上时候了。
摊子摆好后,杨清直接喊了起来。
“炕饼子,炕饼子,又香又大的炕饼子,好吃不贵,快来买呀!”
几个孩子听见了,也跟着一起喊了起来。
“炕饼子,炕饼子,又香又大的炕饼子,好吃不贵,快来买呀!”
没多久,他们的摊子就吸引了几个顾客。
主要是那种香味,那种香喷喷的,嚼在嘴里可以被唾液淀粉酶分解成麦芽糖的碳水化合物的香味,非常勾引人。
“老板,你这饼子怎么卖?”
来人穿着朴素,但一点也不像工人,也不问饼子能不能吃饱,就直接问价格的,一看就知道是个手里有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