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哦,槐安会是大周最重要的经济中心,与三京遥相呼应互为补给。”
“阮兄,记得当年在农部之时,农部上下事无巨细,你都会一一过问,甚至门口的两棵松柏,你也亲自照料,图书馆也在你的策划下逐年翻建,现在俨然已经成了各路学子们必去之地,为何你不待在京都非要来这苦寒之地?”
阮经天苦笑一声道:“白侯以为是阮某要来?若依我之意,阮某宁愿躲在金河。”
白覃默不作声,只能自己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家叔知道我来了簪城,正准备举家迁来助我,并得到陛下准允,白侯,以您之才,您觉得我该怎么办?”
白覃想了很长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独自留在书房。
外面的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烟火气息,那股刺鼻而又独特的味道充斥在鼻腔之内,令人闻之欲呕。滚滚浓烟不断从西城方向汹涌而来,它们张牙舞爪地蔓延着,迅速吞没了满天璀璨的繁星。远远望去,只能看到一片灰蒙蒙的景象,仿佛整个天空都被这厚重的烟雾所笼罩,让人感到压抑和沉闷。
白覃突然之间有些不那么责怪自己的岳父逍遥王了,这些糟乱事情他一定是知道的,以前外患未除,陛下也无心其他事情,随着大周国力的提升,陛下的心乱了,为了仲贤,逍遥王似乎也别无选择。
“再给他送瓶酒吧。”白覃吩咐一声便转头离开,一头扎进卧室,再也不想起来。
再长的黑夜也有黎明的时候,阮经天没有喝一夜的酒,他不是嗜酒之人,恰恰相反,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