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本官也只是好奇,史书上对墨家、法家、纵横家等描述甚少,本侯一向向往之,想不到此方知大人为墨家之人,失敬!”
“白候如何看待墨、法、纵横家?”
“各有千秋,法家主张信赏必罚;墨家主张兼爱尚同;纵横家连纵谋捭;虽方式不同,但结果却一样,都是为了和平和发展。”
“白候所言极是,不知白候师从哪家?”
“本侯不属于任何学派,但是墨家的兼爱、法家的赏罚,纵横家的连纵以及农家、名家等等都稍有涉猎。”
“想来令师必定是一代宗师!”
“呵呵,家师学贯古今,至今本侯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到底到了何种层次!”
说话间,小程气喘吁吁的跑来说公孙刺史来了,有要事相商,白覃告声罪,吩咐院里的几位老师陪同呼和,让小程把公孙刺史引到图书馆内。
“公孙刺史觉得这些书籍如何?”
公孙刺史不知道白覃是何意,这些书籍包罗万象,他也经常过来借阅。
“当然都是好书,下官从没见过比这里种类再多的地方。”
“可惜,这些书籍却只能在槐安发挥作用,京都内的学子们已经找了本侯很多次。”
公孙刺史瞬间明白了白覃的打算,京都内世家集体反对白覃,图书馆的建立频频遭到阻挠,这是想借他的手把这些书籍运至京都。
“白候,依您的手段尚不能把这些书运至京都,下官实在无能为力!”
“呵呵呵,本侯非是不能,而是不愿,区区书籍而已,但是公孙家难道真要冒此风险继续阻挠吗?”
公孙刺史停下脚步等待白覃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