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文弢被他气得无话可说,要不因为他是摄政王,是他多年的好兄弟,就冲这话他都得和他干一架。
若是他敢把风尘女子带回家,别的不说,他爹和爷爷非得将他活剐了不可。
不就是某天去烟云台听曲儿的时候喝醉了酒,口无遮掩说要把这里所有的女人带回家还她们自由吗?
白了一眼蓝朝桉,这么件小事用得着记到现在吗?真是的~
释慕槐瞧着他们这样拌嘴,倒也觉得新奇。
这两人可都不是一般人,箫文弢虽然身份上没法和蓝朝桉比,可人家父亲是当朝御史大夫,官至从一品仅次于丞相位同副相,爷爷是一等公爵箫国公,他的亲姑姑更是中宫皇后。
这位可是从小备受宠爱,所以能和蓝朝桉玩到一起去。
三人坐在亭中交谈了一会儿,大多是箫文弢问,释慕槐答,蓝朝桉听。
偶尔朔云插几句嘴,箫文弢也由此知道,释慕槐在摄政王府已经好几个月了。
以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蓝朝桉:亏我把你当兄弟,竟然瞒的滴水不漏。
不过释慕槐又解释她是给蓝朝桉看病的,几番言真意切的说辞才算是堵住了箫文弢八卦的心。
既然和蓝朝桉关系匪浅,那么对于他‘生病’这事想必也略知一二,她无需太过顾忌,讲起来也有模有样的。
“释姑娘不知道,他这病可复杂了。”箫文弢说起这个就头疼。
“原本我和他,无邪和瑾瑜还有楚卿,我们可算是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在国子监读书识字骑马射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