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知画,他手下的人打探出来的消息不多,只知道那侍女是皇后亲手提拔上来的。
释慕槐将火炉往他那边推了推,又给他倒了杯热茶:“若是有人蓄意陷害,证据都指向皇后也不足为奇。”
“能将脏泼到皇后身上,此人身份定然不低,而那人陷害皇后,除去仇怨便是为了权势。”这些动动脑子就能想到。
“可关键是那人又凭什么觉得能因此给皇后定罪?”本来她对这些事最不感兴趣,可最近实在无聊得紧,就当是破案了,这件事怕是没这么简单。
抛开皇后是一国之母,帝后多年感情尚在、太子是皇后所出外,慈宁宫的那位太后虽与皇后明争暗斗,但私下怕是最袒护皇后的,真情也好假意也罢,两人是同一类人。
“今日离风查出太平溺亡那日与四皇子有过言语争执。”
当时太平公主身边只有一个老嬷嬷在远处守着,那嬷嬷并未听清两人争论的什么,而后蓝瑾瑜被人刻意引导并未查到这嬷嬷身上。
释慕槐思索道:“太平手腕上的伤痕会不会是与四皇子争执时留下的?”
“也并非不无可能,可现下太平早已入葬,那伤痕也证明不了任何东西。”
释慕槐这么一思索也是这样,心头闪过当初她应该用设备记录下来的念头很快便消失不见。
“去年皇兄为四皇子指婚,原本定于今年春便完婚,先前因高居一事高贵妃受牵连,四皇子也由此婚事暂缓。”
“而后高贵妃暴毙,皇兄念及旧情以皇贵妃之礼下葬,却也抵不住众臣揣测。”先前高贵妃让人刺杀摄政王和皇帝的事乃皇室丑闻,宫里的人压着没有让消息外传,只是惩处了相关之人。
“四皇子在前朝无论名声也好势力也罢都不复往日,许多门客已是不满。太平之事若真与皇后有关,他这个做哥哥的无论如何也不会置之不理,报仇也好查明真相也罢,都不会像从前那般浑浑噩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