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只蚊子一直在耳旁嗡嗡作响,打不过她,只能任她发挥,口沫星子吐到脸上,抬手去擦之际突然脑里灵光一闪,京郊,京城之外,水路,嘶……我熟啊。
但我还是没有去,我怕死,众所周知。
晌午,喜讯传来,姚贵人在投壶比试中大获全胜,但她身怀有孕,被皇帝罢去上船资格,皇帝另外点了一朵小白花,那位新纳好似有喜的小贵人。
你看,就是这么双标。
至于怀孕……那有什么好惊讶,以齐湛的体力,我觉得过不久这宫里的女人都会怀上他的种。
喜讯,哈!这不是我说的,是小翠说的,她说大喜讯,皇帝在锦华宫玩出新花样,蒙眼射标,二十几个写着妃嫔名字的牌子,齐湛一标就射中我的牌子。
哈哈哈哈……真公平,真带劲,真屈辱,放佛又回到春风楼我站在高台上的那个晚上,真快慰!
这晚我又做了一个梦,某人清风和煦的笑,温软的手寸寸抚触,置身云端的感觉,醒来后枕头湿了一大片。
呜呜呜……我抱头痛哭。
齐璟,齐璟……齐璟……
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
但我知道你不会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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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奔进殿的小翠被我的模样吓一大跳,我赶紧跟她解释说我是因为喜极而泣,小翠赶紧扶我起身洗漱,说皇帝的仪仗快要出发,我挑了一件自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