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此是为了感谢药主为我引荐的首座之位,然后便是辞行的。”
“我的剑确实尚可,若是镜璃前辈感兴趣的话,或许可与我同行,这一路上必然少不了用剑的时候。”
丹尘放下手中茶盏,微笑着说道。
“不必多谢,若无小友炼制的伪海禁丹,吾友不知还要沉睡多久,倒是我们要谢谢你才是。”
镜璃向陈潜微微颔首,算是表达了谢意。
“可,待你出发之日,知会我一声便是。”
好不容易遇见一把感兴趣的剑,她自然要仔仔细细的观摩一遍才行。
此外,她也需要回南海一趟,看看自己摩罗一族的族人。
而回去后,也能从自己的藏品里找到对隐月略作回报的珍品。
简单的立下了约定,陈潜又待了一会儿,白嫖了持明药主两盏洱海福禄喜茶,方才离开丹鼎司。
“有趣,他的丹已经让我自愧不如,没想到还能有让你感兴趣的剑。”
丹尘在那失去了所有友人的一战后,心态早已发生了转变。
所以他并不在乎这么珍贵的洱海福禄喜茶被陈潜牛饮了两杯。
反倒对陈潜又一次表现出来的特殊之处起了好奇心。
“他曾经必然有过极情于剑的时候,我能感受到。”
镜璃细细品味着刚刚一刹那气机交会的感受。
“那是一种极为纯粹、极为浩瀚,既孤又绝,欲要走到极致的傲慢。”
她眼罩下的冰蓝色眸子里闪过一丝被压抑极深的兴奋,但表情依然极为淡然。
“他定然没有尝到过失败的滋味,不然无法在这样的道路上一直走下去。”
话题到这儿戛然而止,她扭头看向东方。
那是东域,是陈潜前几世所待的地方。
“也不知道我那两个徒弟怎么样了,身具道体如今也该迈入第五境了吧?”
南海之战前,她在东域游历了一段时间。
做过宗主,还因为自身的一些问题将其一分为二,弄出来了两个截然不同的流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