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嫂紧跟几步,恭谨地停下问候,尉迟询问:“司徒大夫来为鸢也抽血了吗?”
“抽过了。”月嫂答道。
“他说了些什么?”
“说夫人体温偏低,让我接下来早晚各给她量一次体温,周一时司徒大夫还会再来一趟。”
一直在室内,不曾外出透气,怎会有受寒的症状?尉迟微微皱眉,挥了挥手示意月嫂离开。
月嫂微微躬身,步入鸢也的房间,顺手将房门带上。鸢也忽然在她身后开口:“他问起我了?”
月嫂忙转头应道:“是的,是的。”
“每天都会问?”
月嫂以为她在关心此事,赶忙替尉迟解释:“经常问起的,夫人,先生其实非常关心您,只要您稍微示弱一些,他肯定会回心转意的。”
“回心转意……”鸢也轻声自语,仿佛在思考什么。在外人看来,尉迟已经成了一个“离家出走”的人了吗?
又是从黑夜到黎明,鸢也如同往常一样醒来,重复着前一天的所有日常:梳洗、用餐、练字。
临近上午十点,月嫂端来一杯杏仁茶,还有一块小巧的糕点,鸢并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