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去了八个半月,这一跤使得羊水破裂,阵阵宫缩让她痛不欲生,她呼唤着一个人的名字,然而想到他就住在那栋别墅里,这份疼痛似乎又增加了千倍……
她为何会如此狼狈?
她为何会如此痛苦?
不明所以,无法理解。
她身处其中,却又像是个旁观者。
她在雪地中艰难爬行,身后留下一道血迹斑斑的痕迹。
突然,一双皮靴出现在她面前停下,她知道那是他,她抓住他的裤脚,求他救救她,救救他们的孩子……
他冷漠地看着她气息奄奄,慢悠悠地道:“时见,我送你去医院,孩子出生后,你就离开吧,可好?”
为何……
她并未开口询问,但他明白她心中所想,于是淡淡回应了三个字。
话音刚落,她的心脏仿佛被生生揉碎,撕心裂肺的疼痛如同利刃割肉抽筋。
鸢也在极度痛苦中猛然睁开双眼,以为逃离了那个恐怖的梦境,然而与此同时,一段段尘封的记忆如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