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晓兰跑回车里,拿了银针过来,郑重对苏苏道:
“我现在要给患者扎几针,排除脑部的淤血,你同意吗?”
哪怕在工作上再厉害,苏苏此时也只是个女儿,她一时间红着眼眶拿不定主意。
倒是老人清醒后,眯眼看了会钱晓兰,含糊不清地问她:“小,同志,师承,何人?”
“原京都军区总院副主任荣倩,和南省军区总院主任叶苍术。”
“好,拜托了。”
“那就麻烦钱同志了!”
苏苏这会也做好了决定,郑重地对钱晓兰鞠了一躬。
钱晓兰点头,将布包摊在老人身旁,手指捏死银针,稳稳地扎在老人的合谷穴、内官穴、水沟穴……
转瞬间,老人的面部、手背、手臂就被扎了好几针。
苏苏见老人的状态越来越好,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过了十来分钟,钱晓兰将针拔下,笑着对苏苏道:“现在老人家的情况稳住了,我送你们去医院。”
苏苏感激的点头。
钱晓兰瞥了眼应该是苏苏丈夫的小弱鸡,这会还在喘着粗气。
她心下摇了摇头,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下弯腰将老人公主抱起来放到车上。
送到医院检查后,医生表示老人抢救及时,用对方法,已经没有大碍,留院观察两天要是没问题就可出院。
苏苏这下对钱晓兰都不知该怎么感谢了。
钱晓兰却先她一步道:“苏副台长,公是公,私是私,我救人只是因为我是医生。”
苏苏对钱晓兰的好感瞬间飙升,郑重道:“钱同志放心,我这人也是个讲原则的,你救了我父亲,我十分感激你。
你想要什么样的报酬都可,哪怕是让我不做这个副台长都行,但唯独不能让我马上为你们的产品做宣传。
因为这关系到千千万万的女性同胞的健康。”
钱晓兰也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