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慕兰看着像是疯了一样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褚霜，心里越来越烦躁，忍不住怒斥一声。

“够了！哭得本宫头都疼了！本来还想用你去对付燕曜，早知道你疯了本宫就不跑这一趟了。”

褚霜听到“燕曜”两个字顿时停下了所有动作。

她倏地抬头，那双眼如同毒蛇一般看着萧慕兰，看得她全身发冷。

“你、你这个疯子！谁准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本宫的！反正你已经疯了，信不信本宫立即杀了你！”

褚霜阴恻恻地笑了一下。

“谁说我疯了？燕曜这个负心汉还活着，我凭什么要去死？”

萧慕兰讶然道：“你没疯？那你刚刚为什么要装疯卖傻，吓死个人了。”

褚霜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她站起来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头发，那神色蓦地变得温柔极了，口中还喃喃道：

“燕曜……燕曜啊……我为了你都放弃对付燕苏苒了，可是你却害我至此，燕曜，你好狠的心啊。”

萧慕兰耳尖地听到了“对付燕苏苒”几个字。

眼下既然褚霜没疯，她忙换上一副好姐妹的模样亲热地拉过褚霜的手。

“本宫知道妹妹受了许多委屈，你放心，本宫这次来就是来帮你的，只要你愿意和本宫合作，本宫可以助你让燕曜体会到和你一样的痛苦！”

褚霜冷笑一声，径直甩开萧慕兰的手，在她即将发怒前淡淡道：

“不用装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只要能让燕曜和我一样痛苦，我甚至可以告诉你一个关于燕苏苒的秘密。”

燕苏苒的秘密？

萧慕兰不太相信褚霜的话，褚霜和燕苏苒入宫前都没有过什么接触，她怎么可能知道燕苏苒的什么秘密。

但她还是应了下来，反正她们本来就是要让褚霜报复燕曜的。

萧慕兰将萧太后的计划和褚霜一一说来。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后，冷宫爆发出一阵畅快疯狂的笑声。

褚霜笑得眼角都渗下泪珠来，她一边抹一边感慨道：

“不愧是上届宫斗冠军啊，这个计谋够狠够毒！”

萧慕兰看着褚霜，心里嘀咕着这冷宫真的这么可怕吗？真的能让一个人产生这么大的变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