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描着金边的瓷盘里，各摆了一根油条，旁边并列放着两个一分为二的椭圆形鸡蛋，下面是番茄酱描绘的祝福语——考的都会，蒙的都对。

虽然一根油条两半鸡蛋看起来很幼稚，番茄酱写的字也歪歪扭扭很难看，但姜雪却特别感动，感动于肖文泽的细心和幽默。

“谢谢肖同学，就冲你这份心意，我都得考出好成绩，不然都对不住你起个大早。”

肖文泽扬眉，“图个好彩头嘛，我和你说姜老师，我这手可是在寺庙里开过光的，吃了我亲手准备的早点，你一定会取得好成绩的。”

姜雪自然吃不下两份，最后还是肖文泽帮她吃掉一份，本想让他哥代劳的，结果肖禹笙说，“这是学生餐，只有好学生才有这个口福。”

饭后，肖禹笙陪姜雪去考场，简单开车。

这次DELF和TCF考试都在上午，一个九点到十点半，一个十一点到十二点半，考点设在大学城两所相邻大学的教学楼里。

其实一般人每次只参加其中一项考试，所以时间相对比较充裕，但也有少数考生为了提前拿到学校offer（录取通知书），一次性挑战两项考试。

考试中心也考虑到这种情况，所以将两项考试的时间错开，两个考场所在的大学只隔一条马路，校门对校门，也算给考生行了方便。

八点半，黑色迈巴赫在校门口停稳，校外已经停了不少私家车，能看到大量考生向校内涌入。

姜雪看着一张张朝气蓬勃充满自信的青春脸庞，虽然准备工作做得充分，但还是不免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