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禹笙深吸口气,一把将人打横抱起,转身大步往车上走。
两人下车时,易佐本来要给肖禹笙撑伞的,结果车刚停肖禹笙就率先开门下车,等易佐撑着伞追过去的时候,肖禹笙身上已经湿透了。
此刻,易佐把整个伞面都撑在肖禹笙上方,自己也被淋了个彻底。
简单穿着防雨冲锋衣,戴着帽子,跟在易佐另一侧。
易佐冲他竖起大拇指,口型说,“牛!”
简单依旧面无表情,仿佛十分钟前的惊魂一幕不曾发生过一样,只是嗓音微沉,靠近他耳边压低声音问,“检测仪带了吗?”
易佐敛起笑容,同样低语,“你怀疑有人跟踪?”
简单点头。
“可车都沉入江底了,你要检测什么?”
简单不说话。
等肖禹笙抱着人上车后,易佐绕过车头去驾驶位,靠近简单身旁时回,“在中央扶手盒里。”
肖禹笙一上车就把姜雪抱坐在自己腿上,早已打湿的毛毯扔到脚垫上,拿起车后座的干毛毯从新把人裹起来,然后揽着后背按进怀里,身上价值不菲的高定西装早已湿透,粘在身上,男人眼都没眨一下,浑不在意,只拿了块干毛巾随意擦了擦头发和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