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禹笙到的时候,他已经被深度洗礼过两次,脸上身上都是深刻见骨的红痕。
房间清理的很干净,地上没有一点血迹,一旁的矮桌上摆着一盆盛开的水仙花,淡淡清香弥漫。
精致铮亮的铜壶里煮着普洱茶,壶底被下面的明火烧的通红,壶嘴热气喷薄,茶香四溢。
要不是璜稻偶尔抽动引起铁链碰撞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金属叮当声,还以为这里只是一个聚会聊天的悠闲茶室。
“笙哥。”肖禹笙落座后,保镖拿来璜稻手机,“他什么都没说,近两周手机常用联系人一个是王勐,另一个是没登记名字的临时号码,现在已经是空号了。”
“今天中午一点五十七分那个临时号码给他发过一条信息:课程如常。他给对方回:行动如常。”
“另外,下午他到机场的时候曾和一个境外号码通过电话,我们暂时没有惊扰对方。”
肖禹笙接过手机随意翻看了几下,通讯录是空的,通话记录也很少。
三个月内,王勐的电话打过一次,临时号码打过两次,境外号码除了今天联系过一次,上周他到深城的当天也联系过一次,而且每个月都会和对方通话三到四次,每次时长超过一分钟。
肖禹笙掀起眼皮,淡淡看向璜稻,长指按在那串境外号码上,点下拨通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