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分解时太痛苦以至于全身瘫软如泥，此时爬起来大口喘着粗气。

林子墨身体与精神恢复完整，对刚才身体精神双分裂的痛苦心有余悸。

“请老师将东君火珠从我身体取出来。”

“为什么要取出来？我并不理解你的意思。”

这么明显怎么还不明白！林子墨气得差点跳起来。强忍着，不敢对领主级别的便宜师傅有不敬的言辞。

“它快杀死我了。”

“不，不，不。我的徒弟，看来你对光明与黑暗的关系有些误解。没有黑暗就没有光明，黑与白是事物的两面。事物还是那个事物，观察角度不同就变成了黑暗与光明的区别。

我曾经在你们世界出现过，我出现时其生命形态与所谓的东君小神没有本质的区别。”

虚空中显现出虚幻的画面，维克托化成成一颗金色的圆形眼睛，眼睛可以向前方放射毁灭光线，同时也能扭曲时空吞噬附近的物质。即使神灵也难以抵挡它恐怖的吸力与强大的毁灭光线照射。

林子墨骤然想起他曾经短暂拥有过真视之魂的形态。真视之魂可以升级成阴影之眼，与维克托的形象相似。

维克托庞大的身影逐渐隐去，天地间留下它隆隆地声音。

“徒弟，这并非劫难，是你的机缘。就像生与死是生命的两面。此生即彼死，彼生即此死。随生随死，生死无常。无常的生死，才是稳定的生命。

它会从强到弱一一剥夺你的生命。有失必有得，当你体会到失去的珍贵一一找回，你会变得比以前更为强大。”

天地破碎。

随之破碎的还有幻境生成的符文祭坛。

在林子墨讶然转为惊恐的眼神里，他失去了最为珍贵的最核心的能力，幻术！

暗夜里，林子墨从高空跌落。幸好下方的河底非常松软，沙柳根部纠结泥沙成团垫住冲势，他重重砸在地面。

“呀！”

耳边传来女子的惊呼声。

举目一看，霸道强势的郑佩佩站在河边举着火把正与他四目相对。

郑佩佩恰好看到了祭坛破碎的一幕。她无法理解河底为什么会出现那种材质的祭坛，更无法理解祭坛为何会破碎，为何一点杂物都没有留下。

而跪在祭坛表面距地不足半米的林子墨落在河底，为什么像从数十米高的悬崖上跌落一样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