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擎苍，右牵黄，手牵丝线缝衣裳。

林子墨将逢春神功打得有模有样。

正德频频点头。“对对！”猛然一拍大腿，“原来是这样！我竟然忘记这招了。惭愧啊，这逢春神功我练了大半辈子。练得还没有你对。”

林子墨练功徒有其表，只有动作没有灵气运行。并不因为正德夸奖显得有多高兴，反而有些闷闷不乐。

正德赶紧劝解，“我当初和你一样，检测出来是废灵根无法吸收灵气。后来吃地黄精吃好了，你没有找到么？”

“找到了，我没舍得吃，给林雪送过去了。”

“林雪那个丫头呀。”正德叹了口气，“也是个苦命孩子哦。她的出身还不如你呢。对了，你和她谁年纪大。”

“不清楚。她入门比我早，我当然要叫她师姐。”

“别人应该这么叫，你们俩不能这么论。这关系到你们到底是姐弟还是兄妹的大事。”

林子墨心中一动，难道林雪……只注意林雪大长腿和黑白分明的美眼去了。仔细想想，她眉目间还依稀有点苍松的影子。

而苍松对她的情感也有些不正常。两人之间相处的亲昵超越了师徒规矩，更像一对遮人耳目的父女。

这正德在暗示自己和林雪有血缘关系呀。

正德恍然未觉自己失言，或许还以为林子墨扮演的胡林并不知道苍松就是他亲爹。依旧在喋喋不休地嘱咐。

“你多照顾林雪份属应当，可别忘记自己呀。跟你说，地黄对废灵根绝对有特效。我亲身经历总结出来的。”

林子墨唯唯受教，心里却在暗暗叫苦。地黄精那玩意，吃起来闭着眼像吃苦泥巴，睁着眼总感觉在吃屎。你吃得下，要我老命我吃不下。爱咋地就咋地吧，我宁愿吸收不了灵气也不吃那玩意呢。

“正德师祖，逢春六绝都必须拥有灵气才能修炼吗？”

“当然都需要灵气。武功一道必须以灵气为根基。不过……”正德推算起来，“剑招与点穴法的有些招数并不需要灵力。剑招说到底就是发挥剑的威力。而点穴法只要力透指尖，截断敌人的血气灵力运行脉络就行了。”

两人继续研讨起来。

正德独居数十年，很少说话。